不管多少個宇宙曆過去了, 雙生子之間的心靈感應永遠是一件最奇妙切難以解釋的東西。賽倫斯能隔著幾個星係感覺到拜恩有危險, 臨淵自然也能在臨雲還沒抬起手前一秒便預知道接下裏要發生什麽, 所以他二話不說扛起拉斐爾就跑到了最遠的角落。

    雖然兄長現在是個坐著能咳出肺的病弱體質, 但臨淵卻從來不會阻止哥哥出去打架。每會遇上打架臨雲就仿佛變了一個人, 身上流淌的再也不是血, 而是亢奮劑!越打越勇, 越打越high那在臨雲身上完全就是常態。

    拉斐爾被臨淵扛上肩頭的時候還是整個人懵逼的,在遠遠看到兩位大佬忽然拳腳相向便揪著臨淵的衣服一臉想要把人拖過一起去阻止爭鬥。可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拉斐爾漸漸和臨淵一樣定下心來。

    就論戰鬥力和體力而言, 皇室乃至整個帝都最上層貴族圈的年輕一輩中就沒有一個是賽倫斯的對手,可偏偏賽倫斯十次裏有九次都會輸給拜恩,唯一嬴的那一局還是在拜恩忽然想到什麽發展大計要趕緊去實踐時才會出現。

    拜恩的戰鬥技巧到底有多強根本沒有人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閃避技能點絕對加到了MAX。任何時候都能用最省的力氣, 最小的角度躲過每一次攻擊,累死對手, 然後大長腿一抬一舉拿下對手。

    在這樣的情況下, 臨雲越打就越覺得自己胸口好像噎了一口氣, 梗在哪兒不上不下, 拳拳打不到肉, 掌掌擦著皮過, 他這輩子打架都沒這麽憋屈過。本該越打越來勁兒,卻偏偏變得越打越上火。

    這個該死的什麽什麽皇子,為什麽這麽討厭。要是別的什麽弓, 臨雲估計就退貨了, 可偏偏“血妖之殤”對他那麽重要,有沒有辦法可以退男友不還弓箭的?!

    兩人明明打的很專注,可是拉斐爾不知道怎麽總覺得那兩人像是在跳獸人戰舞,要是條件允許他甚至都想給兩人配個樂,不過真那麽做可能就要變成兩個人一起來打他了。

    拉斐爾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專心和臨淵去研究他們的小視頻。在剛才他們已經聯係上了尼爾,為了不嚇到這位對他們真實身份一無所知的偽情敵,拉斐爾特地躲了起來,而臨淵臨雲則帶上了他們那麵特製黑白雙煞麵具,其中臨淵還換了一身全黑的衣服。

    不過,拉斐爾完全沒有看出來新換的那身和原來那身有什麽特別大的區別。

    “當然有區別啦!這身是超鈦纖維絲特製的戰鬥服,脫掉的那套是為了見你新買的正裝!”雖然被他在華茲華斯宮錯亂的時空裏穿得很舊了,但是從正確的宇宙時間裏來說,那身衣服就買了一周都沒到。

    “恩……那大概是因為你在我眼裏不管穿什麽都特別帥吧。”

    臨淵藏在麵具後的臉上露出了被誇獎後滿足的笑意,但還是壓低了聲道,“以後這種不要當著這麽多人說,你知道我長得好就夠了。”

    “不,你在我心裏帥的是才華和氣質,帶著這麽醜的麵具也一樣帥得要飛起來了。”

    “那你不喜歡我的顏?”

    “顏是在肉眼裏的帥,人可以活得膚淺,但卻不能說的膚淺,做的膚淺,那是一種體麵。”

    “虛偽的小皇子。”臨淵伸手就掐了下拉斐爾的臉,周圍此起彼伏的想起一連串倒吸涼氣聲。

    天妖啦!團長和副團長同時談戀愛啦!一邊“打”情,一邊罵俏,明明情人節都過了那麽久了,居然還秀恩愛放毒!要不要怎麽殘忍?!團員們紛紛覺得心累沒救。

    對比之下,臨淵卻在苦思中找到了救贖。在修複被宸玹篡改的記憶時,他其實遠比拉斐爾更有優勢,可是他卻一味的陷入了一個怪圈,總想著要根據每個人不同的情況進行修複,卻刻意的忽略了一個更簡單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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