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臨淵從樹上摔下來, 拉斐爾和順風包括一直假裝順毛實則在圍觀的大猞猁雪皇內心都是血崩的。聽說過有人辣椒過敏, 全身發燙起疹子的, 但是直接昏迷……

    拉斐爾當即也不敢多想, 從順風的兜裏摸出了兩加侖飲用水, 一桶往臨淵額頭上澆給他降溫, 一桶則小心翼翼的用來往臨淵嘴裏喂幫他稀釋辣味, 還不時拍打臨淵的臉龐呼喚。

    可是還沒等到臨淵清醒過來,原來跟著拉斐爾進入樹林的守備軍已經尋著動靜找到了他,並且在看到地上躺著的臨淵時立刻對他發出了由衷的讚美。

    “三皇子真是太了不起了!竟然獨自生擒了半獸人!”

    “不愧是擁有最強精神力的帝國驕傲!”

    “不、不是。特特裏在那……”看到有人走過來要拖走臨淵, 拉斐爾立刻朝著樹木倒塌的方向指去,可誰想那看起來嚴嚴實實的石木堆竟然垮出了一個缺口,本該被壓在底下的半獸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逃跑了。

    真是一隻頑強的半獸人。想起臨淵先前在自己麵前誇耀獸人基因強大的畫麵, 拉斐爾真是心塞得不得了, 欲哭無淚。

    有那麽強大的基因,你怎麽就被幾顆辣椒糖給擊垮了呢!

    拉斐爾很想讓順風像在上一個空間那樣, 直接找塊石頭吃了抱起男朋友就跑, 可是考慮到臨淵現在的狀況, 他隻能讓趕來的守備軍將人帶走。營地裏的醫療設施應該能治療辣味糖過敏吧……

    拉斐爾一直覺得帝國對待戰俘的待遇還是很人性化的, 可是當他看清那些守備軍拖著臨淵往哪兒走之後, 他整個人都後悔得不行。

    放開的我大一草, 就算他有獸人血統,也不等於他就是個牲口,不要把他拖進檢疫所!QAQ

    “他們會不會給他打奇怪的針。”拉斐爾衝著檢疫所的大門皺起眉頭。

    “最多也就抽個幾百CC的血化驗一下, 順便打幾針麻醉劑。”賽倫斯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怎麽看起來好像很擔心他?”

    “……”不能說那是自己男朋友的拉斐爾隻能道,“我隻是覺得他們很可憐。”

    “可憐?”賽倫斯無法理解的嗤笑道,“你什麽時候這麽聖母了?還是說今天見鬼了,一個倆個都不正常了?”

    拉斐爾將目光移向另一個不正常的家夥。

    原本懶得連尾巴都不樂意甩的染墨,此時竟然興致勃勃的和雪皇玩起了“互毆”。一隻帶著皇冠,一隻叼著弓箭,一隻黑,一隻白,兩隻肉食忄生的大喵既不廝殺,也不釋放魂跡大招,就隻是各抬起一隻爪子力道不輕不重的拍打抓撓。

    如果不是體型太大,拉斐爾真的會懷疑這兩隻是不是還沒成年的幼崽,不然那會兒這樣“玩耍”。

    但是想起二皇兄那“逗貓”的樣子,染墨做出這樣的行動,似乎也沒什麽不對的。但相反的是,在二皇兄犯蠢的時候,染墨一臉這不是我的主人的表情,可到了染墨幼稚病發作的時候,拜恩卻一臉我要把這蠢獅子回爐重造的氣憤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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