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生繼續道:“事情是這樣的,白家還出了一件詭異的車禍。”
“白雪的父親白少鑫和白雪的母親蔣冬梅,都死於那場車禍。”
“車禍現場,極其慘烈,警方通報是一輛大卡車的司機,喝多了酒,撞上了白家的汽車。”
“汽車直接被撞扁,車內是白少鑫和蔣冬梅,兩人幾乎被撞成了肉醬,根本分不清人了。”
陳平感到非常驚訝,“啊,怎麽還有這種事情?”
胡建生沉思了一會兒,又道:“車禍發生很正常,但是那次的車禍實在是太詭異了。”
“司機被判刑十五年,坐牢的第二,就死在了監獄內,傳中了什麽毒,全身的肉都被蟲子吃光了。”
“最後,屍體就剩下一張皮和一堆骨架了。”
陳平得了醫仙傳承後,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是中了蠱毒。
而直接把人的內髒和肉全部吃光的話,可是世上三大邪毒之一的南疆蠱毒。
“胡哥,那個司機應該是中了南疆蠱毒。而且他中的是南疆蠱毒裏,最烈性的一種。”
“陳醫生,您真是見多識廣。當初很多人也是這麽了,那個司機得罪了人,被下了蠱毒滅口了。”
“更荒唐的是,有人懷疑是白家老爺子白南康指使人幹的。”
“其實那時候,白南康應該也中毒了。”
陳平點了點頭,“嗯,白老爺子體內的是白蟲毒,有二十年了。如果是他下毒的話,自己怎麽可能中毒呢。”
“陳兄弟,還有一個事情,是關於白少鑫和他老爸白南康之間的。這個事,也鮮有人知道。我爹當年是人民醫院的急診醫生,跟白家有點熟悉,還被邀請去過白家。”
“那,他去的時候,看到白南康和兒子白少鑫正在吵架。”
“白南康很生氣,讓白少鑫離那個惡毒女人遠一點。”
“你猜,白少鑫怎麽回答的?”
“他,爸你還好意思,元英都跟我了,你趁她一個人的時候,欺負了她。還給她拍了一些見不得光的照片,威脅她。讓她跟您保持不正當的關係。”
“這話把白南康氣得不輕,當場就罵兒子,你個畜生,怎麽被那惡毒女人迷得失了心智了。你還對得起冬梅嗎?白雪才兩歲,你就想跟那賤女人過生活了?你知不知道,那賤女人就是一個坐台女,隻要給錢就能睡的那種。”
聽了胡建生的敘述,陳平非常吃驚。
“啊,怎麽還有這種事情。”
胡建生一邊開車,一邊繼續道:“後來,我爸聽白少鑫,許元英還上了他的孩子,而且是個男孩,已經六個月了。他要跟蔣冬梅離婚,娶許元英。”
“白南康氣得都快吐血了,你要是敢離婚,老子就沒有你這個兒子。”
“後來,他們見我爸一直看著,就沒有再話了。”
“白少鑫帶著我爸,去樓上給一個懷孕的女人檢查,那女人正好六個月的身孕,我爸猜測,應該就是許元英。”
“臨走的時候,白少鑫給了我爸一萬塊錢,讓我爸保守秘密,不要對外透露半個字。”
“直到我十八歲那年,有一晚我爸喝了很多酒,整個人醉得不行。”
“他跟我,建生啊,你爸十幾年來,過得痛苦啊,心裏一直有一個秘密不敢。現在,你成年了,老爸把當年的事情都告訴你。”
“後來,他就把白家當年的事情,都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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