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安宜和黎昕,自孩子未出生前就待在葛瑞斯身邊守護著了。

    此時馮安宜笑著匯報:“別說我們了,連所有的醫生都說從沒有見過這樣聰明的孩子,特別是小老虎,竟是可以站起來走兩步了!”

    連劉清山都感到了驚訝:“還沒學會說話就會走了?簡直是神童嘛!”

    葛瑞斯笑道:“也沒那麽誇張,他自己可不會走,得有人在旁邊攙著,而且醫生並不建議這麽早學走路!”

    此時兩個小家夥剛好醒著呢,見到劉清山的到來,小小的眼睛像水晶葡萄一樣漂亮,一直盯著他看,好像冥冥中就有種熟悉感,讓他們不忍錯眼地直瞅著。

    尤其是被他抱在懷裏的小檸檬,之前還在別人的懷裏動個不停,腳一會兒往前踢,一會兒往後蹬,手也是一伸一縮的。

    此刻在劉清山的懷裏,竟是出奇的安靜,眼睛對視著他,烏溜水靈的成月亮彎彎,嘴角微微上翹。

    這種對視的微笑是那麽的自然、迷人和不可思議,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和魅力,看了讓人難以忘懷。

    金溪善一旁有些吃味的抱怨:“連小老虎都是一樣的,仿佛看到了最喜歡的東西,瞧都不瞧我一眼,都往山子那邊緊盯著。你們看,這小腿蹬得真有勁,是要去找他嗎?”

    果然下一刻,小老虎就朝劉清山伸出了兩手求抱抱,原本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裏,也忽然蒙上了一層水汽。

    金溪善更吃味了:“到

    底是親爹,不用天天看著也知道主動親近,看來我這個姨媽到底還是遠了一些!”

    葛瑞斯笑著撫了撫小老虎的頭頂,“倆孩子天生對血緣敏感,眯著眼都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在床上困得都睜不開眼了,也能自己聞著味找到我身邊來!”

    此時的小老虎果然在她的兩下撫摸後就安靜了下來,不過兩眼仍舊緊盯著劉清山,也不再鬧著掙脫了。

    “你確定他不是更熟悉你身上的乳香味兒?”金溪善依舊憤意難平,“他倆才多大,就知道識別人了?”

    黎昕捂著小嘴笑著解釋:“我們實驗過,我和安宜都跟葛瑞斯躺在床上,懷裏還人手一個,可他們仍然能準確地察覺到我們不是媽媽,一個勁兒地往葛瑞斯那邊靠!”

    “不是說七坐八爬嗎?才兩個月大的孩子怎麽自己去找媽媽?”劉清山好奇地問道,懷裏的小檸檬,還在好奇地緊盯著他看。

    馮安宜也在笑:“老板,所以說你們的孩子有些特殊呢,不僅會自己坐起來,連走都會了呢,不過現在勉強是坐在學步車裏,但誇克買來的學步車暫時被醫生沒收了!”

    劉清山嚐試著朝金溪善懷裏的小老虎伸出了一隻手,小家夥果然笑得很開心地朝著他那邊斜著身子。

    他幹脆一隻手接了過來,兩個摟在他的懷裏一點也不費力。

    感覺到哥哥也來到了,小檸檬終於不再盯著劉清山看了,嘴裏咿呀咿呀地伸出

    手去觸碰多出來的那個小家夥。

    可這一次換成小老虎緊盯著他看了,對於妹妹遞過來的小手理也不理。

    葛瑞斯在一旁還在說著:“我試過將一個U型的哺乳靠墊墊在孩子的身後,讓孩子學著坐。孩子剛坐起來,因為坐著視野比較寬廣,表現出很好奇的樣子。但沒過十幾秒,表情開始變得焦躁起來,開始發出嘟囔哭鬧的聲音,雙手還快速用力地向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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