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歌的精髓就是百聽不膩,刀郎的煙酒嗓配上這痛徹心扉的旋律,把一個男人的苦悲,一種不好釋然的愛,展現得淋漓盡致。

    “女人的選擇,完美又絕對,難道要我向你下跪”,那種煙酒嗓一到副歌結局的時候,那種帶一點顫抖的聲音仿佛把聽眾突然丟進萬丈深淵,無法掙脫的不忍觸碰感油生。

    憂傷的旋律,令人“發寒\"的歌詞,歌者獨一無二的煙酒嗓,讓這首歌到了悲情的極致,致悲,致苦,致情。

    女人,男人,愛恨情仇,這首歌表達的很”絕對“,滄桑的煙酒嗓,苦悲的歌詞,大線條的情歌旋律,描繪出最苛刻難忘的初戀,讓所有人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種段位的演唱,再搭配上他慣常使用的草原特有的樂器馬頭琴聲,其實已經超出了音樂的範疇,更像是一幕幕傷情回憶的眼前浮現,幾乎讓每個人都沉浸其中。

    整首歌的改編,不能是完全超越,至少也要有了刀郎自己的絕佳表現,獨樹一幟的唱腔更令它醞釀出一份滄桑,營造出濃厚的人生況味。

    苦澀的愛情,如煙的往事,過往的美好和心酸,都化作此時此刻的感動投入,慢慢的帶著那些流金歲月,隨記憶遠去。

    然後,在心中種下一顆小小的果實,滋長一份不滅的情意,澆灌出一份不老的傳奇。

    投入裏有刻骨的情難枕,延伸出來的淚流滿麵,錯過了就不會在回來的曆經滄桑感,仿似一番寒澈骨,莫笑癡情太癡狂。

    不僅是充滿滄桑感的歌詞勾起了無數回憶的句句入心入骨,還有刀郎那仿佛天然生就的沙啞滄桑,渾厚蒼涼的嗓音特色。

    這種渾厚的滄桑是來自民間的聲音,有著最質樸的情感,在浮躁的樂壇裏沒有飛揚跋扈後的底氣不足。

    他的嗓音未經修飾,有質感、有張力,聽起來有一種大漠風沙飽經風霜的感覺,經過他用獨特的旋律傳達出來,直擊人的心靈深處,很容易讓人感動,讓人產生共鳴。

    如果說原唱是一柄削鐵如泥的長劍,那麽刀郎的這一版就是一把重若千鈞的大錘。

    前者精準而高傷,後者掄起來可以說是威震八方。

    曾經的刀郎又回來了,粗狂又沙啞的嗓音,來自西域大漠的風沙,吹到了今天的舞台之上。

    相信一夜之間又會是從繁華都市的街角,到落後村莊的田野,吹到了有華國人的每一個角落。

    此時的台下捶胸頓足者有之,莫名傷情者有之,淚流滿麵的更是比比皆是,即便是後台的候場區的人也在淚眼朦朧的暗自神傷。

    這種從塵埃裏走出來的歌手,總帶有一股江湖氣,卻在今天演繹出了一種撕心裂肺傷痛背後的透亮明豔的意境。

    主歌的涓涓細流,副歌的大浪濤沙,中間環環相扣,層層攀升,尾部忽然頓住,一切又歸於寧靜。

    這樣的編曲風格,就像身經百戰的將士一下子收了刀歸隱田園山林,那麽曲折百繞,令人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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