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來到京都機場,由於是兩家不同航空公司的機票,由護衛隊的成員前往大廳領行李,再辦托運。

    就是在托運處,劉清山見到了金溪善,當然還有兩隻已經被關在籠子裏的藏獅。

    兩個小家夥雖有過被托運經驗了,仍表現出狂躁的狀態。

    剛好劉清山趕到,兩縷真氣攝入,兩小隻馬上安穩了下來。

    金溪善悄聲抱怨:“香淩的真氣未成形,隻能做到讓雪兒短暫安靜下來,對森格來說就幾乎一點兒用也沒有了!”

    “那不是多虧了我的到來?不然這兩個家夥怎麽弄到有氧艙裏去?”劉清山居然有點兒擔憂了。

    金溪善樂道:“你又不是沒把它們托運過,忘記了打鎮靜劑了?”

    劉清山點點頭,鎮靜劑的事他知道,但上一次並沒有使用,因為有他的真氣灌注,森格就能徹底安靜下來,而且能明白主人的指示。

    此時的森格雖然安靜了,但畢竟將近三個月沒見到主人了,未免精神格外的亢奮。

    上一次見他,還是瞿香淩把它們帶到香江的劇組了一趟,而且隻在內地是搭乘飛機,去香江乘船過去的。

    森格在雪兒麵前是有絕對權威的,並不像它剛見到雪兒時的那麽如舔狗一般。

    眼下它們還遠沒到發.情期,卻很有點夫唱夫隨的意思了,是不是很神奇?

    隻要森格在忙活著跟主人各種親近,雪兒是絕不會湊這個熱鬧的,隻是蹲在一旁羨慕得兩眼直吧嗒。

    劉清山跟它頭抵頭悄聲交流了一會兒,其實一人一狗之間是不需要通過語言的,意識上的聯通足以。

    但當著眾人的麵,他向來不會表現得太過顯眼,往往會這樣表現出來。

    隨後輪到雪兒時,森格就在一直嗚嗚低吼,這麽沒耐性連金溪善都在斥責它:“還沒跟我們的雪兒成親呢就這麽霸道了?雖說你是獒中聖物,也不能這麽沒素質吧?”

    森格向來隻聽劉清山一個人的,他不在的時候什麽都好說,隻要身在現場,它就會翻臉不認人。

    因而金溪善對它的碎碎念,它隻裝作沒聽見,嘴裏依舊嗚嗚不停,直到劉清山的關注力再轉回到自己身上。

    就這樣黏糊了好一會兒,才在機場工作人員的催促下被推走,劉清山直跟到貨艙進出口,沒忘了再用真氣悄然給兩小隻梳理了一番。

    這之後他才有機會跟金溪善交流,得知京都、申城、泉城、山城、津門五個城市都走到了,其中在京都更是連續舉辦了三場簽售會。

    三場中的一場就是在散人廬後門處的石橋邊空地,這個地點是當地清山吧的投票結果,她也不好拒絕。

    劉清山樂道:“是綠水無憂那個丫頭倒騰的吧?她叫什麽來著?”

    “闞景珮,小名楠楠!這個女孩子其實很懂事,也懂得找借口,那天給幫著拉來好幾位家裏有錢有勢的大齡粉絲,說是因為簽售會舉辦在那裏,會影響到散人廬的生意,做為補償,她帶來的幾個人帶著一部分忠實粉絲去散人廬消費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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