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隻是勞累,劉家班的一眾武替們的眼下狀況就慘多了。

    他們並非是隻完成一個動作,而是不停地聽從毛少充的指揮,哪裏需要出現被炸飛或者需要連貫動作時,就要出現在哪裏。

    大多數電影其實很多鏡頭都是演員自己完成的,當然是借助特技輔助來完成,比如威亞之類的。

    可是這部電影不太一樣,劉清山的要求是一鏡到底,也就沒有了輔助設施準備的時間,於是借助於他們的身手不可避免。

    因而他們中的大部分人身上都掛了彩,反倒是由於不能露臉可以提前做些防護措施,可四肢的磕碰傷基本上是隨處可見。

    要知道他們拍攝的可是戰爭場麵,即便是身體落地的地方石頭並不多,但大東北的冬天地麵同樣被凍得像石頭一樣堅硬,說不得這些人若脫去了衣服,身上必然是青紫一片。

    不過這些小傷對於他們看來說隻能算是小菜一碟,令他們最難受的是徹骨的冰寒。

    而且野外的很多積雪不能完全清理,即便是出於白天的正麵照射之下,短短兩天內那些被清理過的地方也不可能全部融化,半是積雪半是雪水在零下二十幾度之下,就被凍成了一層光滑的冰麵。

    這麽濕滑的環境下,連原地起跳,又怎麽可能做出最完美的自我保護動作。

    所以說,他們的每一次跳躍,幾乎都是在沒有多少自我防護的情況下出現的,落在地麵上就會是實打實的硬摔硬抗,被折騰的幾乎散了架實為必然。

    幸好他們每個人都擁有極高的身手,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一支動作團隊,或許也能完成今天的拍攝,但收工後更有可能大部分進了醫院。

    因而今晚為所有人準備了東北殺豬菜是必須的,讓他們有大碗酒喝,大塊肉吃,是最好的慰問方式。

    不然劇組太過摳唆了,可能不等電影殺青,人員就跑了一大半。

    僅僅是這裏的溫度就足夠折騰人了,特別是荒郊野地之外,不僅風勢更大,就連一點可擋風的地方都找不到,可見這一次的拍攝有多辛苦了。

    難怪原版的馮導在後來接受記者訪問時說了,以後打死他也不去東北不拍這類電影了,實在是太辛苦了,即使是一直待在導演區的他,也等於是把一輩子的苦都集中在那段時間了。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劉清山才相當大膽而堅決的多次采用已經到底的拍攝方式。

    當然他身上有別人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腦子裏有完整的原版畫麵,有很清晰地拍攝計劃跟拍攝難點認知。

    就在劉清山正如演講一般吐沫橫飛的時候,觀摩團的那幾位老人家悄悄來到了帳篷裏。

    即使不算上軍人們的群演,參與剛才那場拍攝的演員和工作人員也超過了兩百人,自然不可能在一座帳篷裏出現。

    劉清山見狀趕緊結束了發言,低眉耷拉眼的把幾位老人讓到距離火堆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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