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際上高倉健認識的華國人可不止這三個年齡段,有很多20、30年代生人的老朋友都去世了。

    這些人裏,有很多就是當年讓他的電影被引入的決策人或者經手者,而且跟他是同齡人,有過最直接的工作接觸。

    不等他靠近,人群裏已經有些人在擦拭著眼淚了,以至於在接過兩束鮮花之後,高倉健也有了淚濕的跡象。

    金溪善見此趕緊的走上前去攙扶,劉清山則是開口說些俏皮話:“我是華國人,也多少有些名義,居然被前輩們給無視了,這就讓我在高倉先生麵前很沒有麵子了啊!”

    他的聲音不小,自然引來一陣好笑,連帶著高倉健也神情鬆弛了很多。

    他朝眾人揮了揮手,並且說著某一位的名字,問了聲“你還好吧”,於是那些老人這才朝他身邊圍聚過來,有認識的更是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彼此間的友誼。

    好在現場還有校方的領導,由他們居中做些引見話語,很快地就控製好了現場秩序。

    一眾老人並沒有過多寒暄,就圍著高倉健一路前行,道路兩邊的歡迎聲音也陸續響徹起來。

    但年輕人的隊伍裏,就多出來很多針對於劉清山、金溪善的歡呼聲,這一次輪到高倉健幽怨吐槽了。

    一行人就這樣說笑著進入了學校的大禮堂,接下來的公開課也是在這裏進行。

    等主要人物被請到舞台上麵的長條桌後坐下,那些學生們也井然有序的進入了禮堂。

    前幾排自然是被那些老人們占據了,即使劉清山幾個人也沒資格上去,不過座位被安排在了最前麵。

    不過他和金溪善在各類人物的講話期間,就找借口離開了,因為他們還要去探望那位馬天雨。

    這種行為是事先有過交流的,無論校方和高倉健,都很理解這件事。

    因為這堂公開課的象征意義大過了實際意義,本來就跟他們兩個無關。

    禮堂雖然麵積不小,但也盛不下所有的人,京都電影學院大約有學生六千多人,加上教職員工,就超過了八千,能有一半的人進入就不錯了。

    因而像是馬天雨這樣的新生,是沒有資格聽這堂公開課的,所以目前他們這一年級都留在了外麵或者宿舍裏。

    由於劉清山帶來了不少東西,就跟他約定好在宿舍見麵。

    雪域引入馬天雨的人是廖欣,所以他還一直沒跟自己的老板見過麵,但在電話裏由溝通。

    劉清山、金溪善一路尋到宿舍是有熱心學生引領的,並且人數還不少,因此把圍在禮堂外麵的人帶過去不少。

    這是在校內,也沒辦法遮遮掩掩,何況金溪善也沒打算藏著掖著,這裏是內地演員的發源地之一,說不定就能遇見一兩個能看得入眼的未來藝人。

    馬天宇是少數民族,樊盛陽等人手裏拎著的食物,也都是些適合的品類,其他日用品倒是沒什麽講究。

    來到樓下,一些學生已經在等著了,免不了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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