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陷入瘋狂地應和,也正說明了這首歌被瘋狂傳唱及瘋狂走紅,就此奠定了堅實的群眾基礎,從而成為“全民歌曲”的原因。

    一首不算老歌的老歌,就在今晚再一次引爆了傳唱新模式,再一次光芒四射的出現在世人麵前,一發不可收拾。

    那感覺,就像記憶裏媽媽剛剛曬好的被子,雖然已經舊了泛黃了,卻在任何時候想起來,都有陽光的溫度。

    所謂好歌也許就是這樣吧,能夠觸碰到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所有的思緒就讓歌聲來表達。

    真正打動人的或許並不是歌曲,而是那份心情,幾乎所有人都在淚流滿麵的合唱,均沉溺在自己深深的回憶中。

    “轟!”

    音樂截止,無數身影在座位上跳起來,撕心裂肺的吼出對台上三名歌者的膜拜。

    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鍾,才在同樣抑製不住站起身來的李忠勝的開口說話中漸至安靜。

    “我首先要表達的是一名歌者對你們的崇敬,是你們讓我有幸親眼目睹了一首曠世神曲的誕生!需要補充的是,之前金小姐的個人演繹同樣出色,已經很完美的演繹了一首經典之作該有的完善效果!但是,今天在獨唱方式之外,多了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深遠意境傳遞,這才是真正能打動人的地方!我不知道別人怎麽樣,至少我自己被沉浸其中,險些不能自拔!”

    這樣的評價,又出自於李忠勝這位當世華語歌壇音樂教父級別的頂級歌者口中,就更顯得與眾不同了。

    可絕高的評價不可能僅限於此,另一邊的周華建馬上跟著道:“聽了這首歌,我清醒過來的第一感覺竟然是在自我質疑,質疑自己之前到底都幹了些什麽,似乎沒有哪一首歌能拿出來跟這首歌相提並論!”

    李忠勝顯然還處在意猶未盡的狀態當中:“我也有類似的感覺,一首歌能做到膾炙人口的被很多人接受並不難,難的是旋律剛起就被沉淪其中!而且你們三個人的聲音是次第出現的,也就意味著歌曲裏所要表達的情感宣泄是一層層剝現出來的,都有各自的意味,卻在副歌部分匯聚成了情感狂流,如瀑布般轟然宣泄,瞬間把聽眾的每一絲腦海縫隙填滿,讓自己的感情流露裏隻有這首歌所帶來的回憶裏,再也裝不下其他!”

    操持著一口英文的尼克·卡農,這個時候才搶到說話的節點,並不是因為反應的遲鈍,而是由於需要聽明白耳返裏傳來的即時翻譯。

    他在觀眾的一片掌聲裏終於獲得了說話的時間:“我聽不懂哪怕一句歌詞,但這並不影響我能聽得懂音樂要表達的藝術境界。我評論的角度跟兩位先生不同,要說的是三位歌手的唱功。金小姐有太美的聲線,略有粗狂的中性音質,帶有西方色彩的演唱方式,像巧克力一樣醇厚絲滑濃稠有沾性。”

    他語氣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如何措辭才更準確,“泰勒的聲音我很熟,激情、空靈、純淨,一如既往地天籟之音,唱腔猶如天外之音飄逸卻無不定,清越、靈氣、清新一向穩定。但我重點要說的是劉先生,因為他幾乎能駕馭所用已經出現的嗓音特點,搖滾,單純的粗獷沙啞,純粹的女聲,滄桑感與厚重感可以兼容的純美男聲,但今天他又給了我驚喜,他的聲音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魅力,動情的合聲簡直把聲線中的厚重感發揮到了極致,表現出了又一種略帶沙啞的、渾濁但又高亢的情感到位,這就令我感到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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