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並沒有因為兩個大人物的到來而停下手頭的工作,直到臨傍晚前才來到兩人麵前。

    簡短的寒暄過後,他選擇了實話實說:“張平這個人我就不評論了,此事與我無關!隻是我的劇組裏被混進來陌生人的事,就必須嚴重關注了。裏麵的詳情三爺都了解了吧,其他人都公開了身份,隻有那個張慶軍在一直頑抗到底!我就奇怪了,既然其他人都擺明了身份,他還這麽堅持著做出一副大義凜然態度的目的是什麽?”

    韓三坪哈哈大笑:“我也有類似的疑問,並且了解過了,據說張慶軍這個人跟張平的私人交情極好,甚至早在他還有公職的時候兩個人就認識了。按照他的說法,拿人錢財就要做人所需,明知身份暴露仍舊咬死不供更是遵循一種職業道德。他還說,皮肉傷受些苦痛,沒什麽,傷了朋友的人就違背了他的做人準則!”

    此時樊盛陽就在旁邊,忍不住吐槽:“果然是個狠角色,可惜跟他東家是一路貨色,明顯不是正道中人!”

    依照規矩,他這樣的跟隨人員,是沒有資格在這樣的客人麵前插話的,可他的身份不同,堂堂的一人之下的實力本身就有其特殊性。

    所以無論國內國外,從沒有人膽敢當他不存在,都知道即便是他離開了劉清山身邊,一樣擁有超然於世人之外的強悍能力。

    韓三坪點點頭:“據說此人曾是江湖中人,在京都地麵上有一些民間名氣!”

    劉清山點點頭:“他身上有那種超越了街頭小混.混的底氣,我甚至懷疑他手裏有人命,你們也知道,我在這方麵的感知能力很敏感!”

    此時的韓三坪臉色變了,他很明白劉清山的話外之意,給這種人身上做手腳是有原因的。

    這就是一種陽謀,就等著有人來深挖出此人的底細,才能獲得更大的補償。

    而且劉清山痛恨這類人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因為他遭遇過的很多事,多多少少都跟這類人有點關係。

    韓三坪這邊,顯然把話帶到卻不會讓自己深涉其中的用意很明顯:“那個人目前正在市裏的醫院裏,本來參與救治的醫生還很積極,但在得知可能跟你有關後,臨時組成的專家團隊居然一個接一個的都找借口離開了!這是張平的私人號碼,說是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馬上拉起樊盛陽就往外走,“給我看看那段截火車的戲,張導跟我透露了片段,語氣裏都是驚歎!”

    華影是主要投資方之一,跟香江的慶煌、內地的泛亞分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提出查看某一段拍攝素材的要求很正常。

    劉清山的雪域占據了百分之六十,沒辦法,這就是行業規則,沒有任何一個項目能夠獨立投資。

    待得兩人走後,那座臨時搭就的帳篷裏,也就隻剩下他跟葛大全兩個人。

    後者也沒含糊,三兩句就道明了來意:“你帶來的渠道我已經上報上去了,就是通過房主任的哥哥房澄揚,但這個名字你今天聽過後就忘了吧,這也是他個人的建議,以後我也不再是中介人,具體聯係需要你們雙方派出來的代表來進行秘密接洽,你要想好最值得信任的人選,而且這個人做好從沒在你的團隊裏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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