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外人眼裏這種規模已經了不得了,就因張經樺是整個酒廠的名義董事長,張豔秋則是統管除生產、銷售之外的所有後勤工作,包括財務的統籌權。

    她跟劉清山也隻見過一麵,但父親跟他已經很熟了,這個時候正哈哈大笑著親熱打著招呼:“老爺子在樓上陪著王老爺子呢,兩個老小孩,平時下棋老是吵來吵去,這個時候若棋局看不出優劣來,天大的事他們也不會去理會,生怕之後輸了贏了的對方會找借口!”

    其實院內的一切,劉清山早已了如指掌,於是隻是一笑了之。

    “王老爺子這是打算常駐沙家浜了?”

    此人就是跟卞連錫的師門有些淵源的王鴻濰,張裕葡萄酒女老總羅玉環的外公。

    實際上他在年齡上比卞老爺子要小上十幾歲,本該跟張經樺差不多年紀,算是和他同一輩。

    但由於羅玉環的父親羅融欽是位地方官,華國自古就有仕宦為先的舊有意識,尤其是小縣城或農村出來的人,一直把當官的以尊禮相待。

    所以卞老爺子就跟他以同輩相稱了,連帶著羅玉環也成為了張家三代人的姑姑輩,無意間跟劉清山竟然也成了同輩。

    但是在現代社會,這些繁禮舊禮越來越不被重視了,僅僅體現在稱呼上,冗節部分在出了家裏大門後基本上就不太作數了。

    即使是張家這種相當講究輩分排序的古老家族,對突然多出來的這個王家也是禮貌重於意識,沒有人會真的產生心態上的敬畏感。

    就因為張家家勢更大一些,況且隨便拉出一個來都具有很高的修為境界,認同這個輩分也僅限於卞老爺子的態度。

    “王老爺子來到後就不肯走了,原因你知道,老人家都是很念舊情的,他也是一樣!”張經樺回道。

    劉清山笑嗬嗬的點點頭,這才把車開進了院裏。

    這處地基的占地極廣,雖然是租用當地村子裏的土地,但年限足夠長。

    京都的近郊農村實際上也沒有多少鄉土氣息了,莊稼地都變成了房地產,臨街的土地被用作商務租賃,村裏的也隻剩下了一些老孺病殘,年輕人都去市裏發展了。

    由於不遠處的雪域高科技園區的建成,近半年來也越來越紅火,不然園區外也沒有必要建造一棟三星級的酒店了。

    連帶著這塊地也隨著水漲船高,這個時候承租下來,也隻有依靠更長的年限來降低成本。

    劉清山下了車,就從後備箱裏拎出來大包小包的禮物。

    這些物件都是采購自海外,武館院內就有倉庫,一行人帶回來的東西大都集中在那裏存放。

    這處院子裏也並非隻有這幾個人,從外麵招聘來的服務人員就有二三十個,這個時候就馬上有幾個人趕緊走上前來幫著搬運。

    劉清山帶來的東西無非是些煙酒衣物之類的尋常物,獨有一個小包被他自己緊緊的攥著,那裏麵全是藥材,在查扣的草藥裏挑揀出來的樣品。

    等他隨著幾人蹬蹬蹬來到二樓,卞連錫便隨手把棋盤給撥亂了起身相迎,不出意外的得來王鴻濰的大聲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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