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劉清山一行人裏的身跡不顯,其他三人本就是後來才出現的,薑予澤也隻在寒國會出現在公眾麵前,來到老美之後,就一直被安排隱藏在眾人身後。

    因而他們的消失並沒引起外人的關注,甚至絕大多數人不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

    一個多小時的航程,在洛城機場降落後,自然引來密密麻麻的人群包圍。

    這一次劉清山選擇了公開露麵,並且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是合法的,歐美這邊的明星們頻繁出入其間更不是什麽新聞,即使民間也隻會認為賭.博行為合理合法,僅僅是一個人的興趣愛好而已。

    故而他並不擔心有人會拿這種事情說事,況且他早就公開宣布了,所有贏來的錢都會全部捐出去,這就首先在道德高地上站穩了腳跟。

    當然他的看似任性的行為被視作莽撞之舉也實出必然,實際上這也是他故意給人留下的先期印象。

    就為了這個原因,他在飛機上就接到了無數個電話,西方國家大部分區域在飛機上是不禁止通話的,老美這邊各個州的相關規定並不一樣,很多地方不限製使用手機。

    拉斯維加斯到洛城的飛機上不可以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甚至不可以打開,但航班有wifi,飛行到一定高度後可以上網,而且還有收費很高的電話服務。

    但不知為何,那個航班在一開始拒絕了他之後,可能是之後征求過上司的意見,隨後的航程裏就允許了他打開手機。

    來電的人各個方麵的都有,包括國內的葛大全,卞連錫,陳龍,以及穀芸大師。

    老美這邊的則是以翠西為主,甚至連並不太熟的副市長湯普森,都發了短信詢問。

    劉清山一概以三言兩語就結束了通話,唯有那位宣明會的總部副會長阿德拉,他有意做了近三分鍾的交流。

    機場有記者問到了他前往賭.場搗亂的初衷,他是這樣回答的:“首先聲明一點,我可不是搗亂去了,能通過這種方式,幫慈善事業盡一份力,遠比我抱著哪種目的要重要得多,這位記者朋友,你說是吧?”

    “但劉先生的目的還是切實存在的,帕特裏克·霍丹先生為你的事業發展製造了很多的阻力,你通過這種方式的原因還是屬於蓄意報複吧?”

    “蓄意不敢說,實際上我也隻是偶然間產生了興趣!並且不否認是那位帕特裏克·霍丹先生事先招惹我在前,而我今天做的事情,也隻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血性而已!男人嘛,被人欺負了,總要找個機會反擊回去,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隻是先生采用的方式,是不是有些過於偏激了?你我都知道,霍丹先生的產業提供出來上千人的工作崗位,而就因為你的惡意報複心裏,極有可能造成至少幾百人的失業!”

    劉清山隻是笑得更大聲了一些,而沒有對這位記者的不良用心引導生出惱怒:“套用你的邏輯,是不是更應該追究他的產業性質導致了無數人的傾家蕩產?而這些破產的人裏,你又知道有多少企業主?有多少家人需要供養?他白大拿又造成了多少人的失業,乃至居無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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