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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或許也可以理解成女記者的單純和思維簡單,並且抱有很深刻的浪漫主義色彩。”

    “這不還是傻麽!”劉清山有意地去撩撥金溪善的心頭不滿,“喜劇裏並不需要多麽理智的角色,況且我的整體形象也擺在了這裏,你首先是被我的優秀外表征服了也極符合常理。”

    金溪善笑斥他:“剛認識的時候,你可沒有現在的身材,而且那時你也長得不咋地,穿著一身比民工強不到哪裏去的工裝。”

    “那就更說明我有內在的魅力了,而且那裏可是地處深山老林,整個劇組都穿成那樣,可不是我的正常穿衣風格!”

    崔浚榮在一旁瞧得高興,那是因為這種情侶間的鬥嘴,剛好跟未來電影裏的劇情人設有些類似。

    但別人看在眼裏的卻是其他的東西,比如《晚秋》的導演金泰勇,他更關注劉清山越來越精湛的寒語表達能力。

    於是他忍不住說了一句:“山子,你的寒語居然運用的這麽純熟了,我甚至都聽不出一丁點的外國口音,那首《匆匆那年》的男聲是不是也改成寒語?”

    劉清山連連搖頭:“勳本來就是華國人,《晚秋》的最大看點是兩個不同國籍的有故事的人,在異國他鄉的偶遇情緣。”

    金溪善也迅速從剛才的調笑狀態裏恢複過來:“兩種語言的演繹方式才最適合影片的主題,就像之前的那首《美麗的神話》,兩國語言的對唱堪稱經典,其後的兩個單純華語和寒語的版本永遠像是翻唱。”

    崔浚榮點頭附和:“那三個版本我都聽過,的確像是溪善說的那樣,也是普遍的民間認識。”

    金泰勇略一思考,也是連連點頭,“現在臨時改動也來不及了,那首歌好像還是山子的第一個作品吧?但在質量上居然看不出有多少差別,一如既往地好聽!”

    從這兩個人在劉清山身上的不同稱呼裏,就能看得出來跟他之間的熟絡程度是有很大區別的。

    金泰浩正是看出來了這一點,才有的以下言論:“山子,我跟泰勇在姓名上雖隻有一字之差,但卻是通過你,我們兩個才建立起後來的交情。浚榮兄弟,你以後還得努力啊,將來我們三個都需要他來提供越來越多的項目策劃,依我看有必要咱們之間首先建立起一種圍繞著他的小圈子!”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他有此一說的來由人人心裏跟明鏡似的,劉清山來寒國隻是偶爾為之。

    若讓這個人遠在異國他鄉,還能給寒國的娛樂圈提供項目素材的支持,也隻有首先組建一個像他說的那樣的小圈子,才能最大限度的預防未來素材資源的不斷提供。

    之前金溪善可是毫不避諱的說了,劉清山的腦袋裏存放著太多東西了,隻需稍微的泄露給他們一點,就足以保證三人的事業蒸蒸日上了。

    他的適時說出來的建議,其實也同樣是劉清山內心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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