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一邊感歎這個世界的狹小,一邊搖著頭說道:“霍爾姆就是個傻嗶,裏麵的事兒你可聽說了?”

    張培年苦笑著點頭:“聽我那朋友說了一些,我又向許丹妮打聽了一下。不過據我所知,霍爾姆品性上還是可以的,就是仗著他的種姓問題有個自以為是的毛病。其實他的能力不錯,所以才敢找到你這裏來!”

    霍爾姆雖有高學曆,但既然回到天竺發展,也隻有到寶藏影業這樣的大公司做事,才能過上富足人的生活。

    天竺的商業環境就是這樣,巨大財富都集中在百分之幾的私人企業手裏,那裏的經商環境是和高種姓背後的各個勢力間的糾纏不清分不開的。

    因而霍爾姆一旦丟失了這個難得的高薪水白領工作,也就意味著今後在天竺的工作機會就極其困難了。

    “張處長,你找到我這個麵子是一定要給的,但我認為由你出麵並不合適。因為我了解克拉姆這個人,他能把生意做得這麽大,管理水平是一方麵,做事果斷的可怕同樣是原因之一。”

    劉青山沒有用出手狠辣一詞,但誰都聽得出來,什麽做事果斷,沒有點強硬的手段,如何能管理那麽大的一份家業。

    張培年隻有傾聽的份,或許他麵對劉青山能有些權利上的優越感,但麵對克拉姆那樣的人物,還真不敢有任何的脾氣。

    “所以說,這件事由我來出麵最合適,畢竟整件事由我而起,再由我來結束,任他克拉姆精明如狐狸,也猜不到是有人在撮合!”

    “對呀,這麽一來,或許還能保住霍爾姆的原有職位。”

    “可能吧,但從我本人意願來說這個人我是不想幫的,要知道他可是把人家陳龍硬生生晾在車裏好幾個小時!”

    “陳龍怎麽看這件事?”

    “他是娛樂圈大哥,該有的閱曆和耐性可不是我能比的,當時還嘲笑我的火氣來著!行了,張處長,這事兒交給我了,明天這個時間之前給你個準信!”

    這件事隻是個小插曲,包括金溪善也沒放在心上,卻不料想,一個多月後,張培年就因此送給了劉青山一個大大的禮物。

    第二天,昨晚的演唱效果就顯現出來了。

    幾乎各大媒體的娛樂版麵,無一例外的均是高掛著劉青山和金溪善牽手站在舞台上的畫麵。

    那首《知否知否》一夜之間爆紅,連帶著金溪善的那首《美麗的神話》也被媒體翻了出來。

    關於這首歌的種種討論,也開始占據其他傳媒渠道,尤其是在網絡上。

    與報紙上的統一讚揚口吻不同,網上的某些音樂網站上,更是一夜之間湧出來無數所謂的專業人士的種種評價。

    其中不乏貶其不倫不類的評論帖,但置頂的都是一水的誇讚之詞。

    裏麵的一篇長篇網文,更是把歌詞裏的每一句都剝絲抽繭的分列出來,逐字逐句的進行剖析評論,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

    畢竟有一定古文基礎才能做出這樣思路明晰的詮釋,了解到這些,能給喜愛這首歌的聽眾們一個更理解的認知。

    這篇網文的作者應該是劉青山的一個鐵粉,他甚至把這首歌抬高到了一個前無古人的古風開創者的層麵。

    於是了解到這個信息的樸惠珍,極為精明的打電話給很多媒體,目的當然是為了借由紙質媒體再大炒一番。

    其中也有寒國的記者,甚至隨後整個MCC總部也動了起來,在寒國國內大炒特炒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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