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很理解樸惠珍的解釋,像是到了克拉姆這種身份,無論到了哪個國家,已經足以驚動當地政府了。

    尤其內地目前正大力發展經濟,擁有上百億資產的企業主,無疑會是吸引外資的重要關注對象。

    而且這一類人的世間走動,本國或目標國家都具有一定的外交意義,至少安保方麵都會主動提供方便的。

    即使克拉姆來自於天竺寶萊塢這樣的,與華國並沒有多少實際往來的娛樂性質的商業勢力。

    況且,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世界五百強的薩莎拉集團。

    這個時候,樸惠珍又說了:“陳龍這個時候不上來,是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人員擁堵,鳳凰城小區的地下停車場相對狹窄的出入口,有這麽多車輛的出現根本不可能不引人關注!”

    陳祖明接著道:“老爸在等電話,因為克拉姆先生那邊也不能確定什麽時候結束接待午宴,一旦有了確切消息,我們這邊便統一行動,估計是趕往dad酒店用點午餐接著等。”

    金溪善拉了劉青山一下,低聲說著:“既然克拉姆先生來了,是不是雪域工作室那邊的開業時間需要馬上定下來了?”

    劉青山點點頭,看向了樸惠珍:“慧珍姐,克拉姆是今天上午抵達的?”

    “九點多到的,原本打算在預定的dad酒店稍作休息,但被本地相關部分在機場接走了!”

    “也就是說,原定和我們的午餐被臨時取消了?”

    “是的,按照克拉姆一方的說法,先生原來是想給你一次驚喜的。”

    劉青山苦笑著搖搖頭:“哪裏是驚喜,驚嚇還差不多,他這樣的人物出行已經具備了部分外交性質,怎麽可能瞞得過去!”

    “庫納勒可得到了通知?”金溪善問道。

    “他的大老板大駕光臨,他們還不得搶破頭的趕過來,他已經和沙魯克一起加入了克拉姆先生的隨行團!”

    劉青山想了一會兒,直接撥通了陳龍的手機:“大哥,我看咱們直接趕往dad酒店得了,兩點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簽,順便在那裏一起解決了。”

    “山子啊,我也想直接過去了省心,可早上的時候,跟克拉姆約定的是先來你這裏見麵。沒得到他們那邊的電話前,我們擅自行動有些不妥吧?”

    “你就沒和那邊在溝通一下?”

    “怎麽沒有!你以為我好受啊,外麵人來人往的,我就呆在了車上不敢下車走動,克拉姆那邊總說稍微等等,就是給不出個變動通知!”

    “還有這事?那行,我試著跟那邊聯絡一下!”

    劉青山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可能,無非是克拉姆一行人中負責對外聯絡的隨行人員出現了思維短路現象,或者是被慣常的迎來送往的熱情接待迷惑得失去了該有的謹慎。

    他絕不認為自己的判斷有所偏差,因為他很了解天竺高種姓人的某種謎一樣的高貴感。

    這類人似乎跟任何國家的正常人的思維有些差異,不客氣的說,這種反.人類的封建種姓製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了。

    舉個小例子,天竺高種姓在華留學生的素質普遍的非常差,個個自以為是,吃飯不排隊,騎個摩托車飛快且大聲喧嘩跟個傻嗶一樣。

    更奇葩的是,一遇到糾紛,他們常常會拿自己的高種姓來加以辯駁,什麽他們在天竺時就擁有遠遠高過賤民的各種優待等等,態度囂張到令人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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