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首,第四首,第五首,一首首唱過,穀芸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

    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她忽然站起身,嚇得王曼莎就要過去攙扶,卻被丈夫攔下了。

    令人驚異的是,穀芸居然沒有走向金溪善或是劉青山,而是劉煥。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馬上幫溪善辦一個中心的旁聽證,以後的入學資質就不要管了。這就是通知你那些師哥師姐以及弟妹們,我要在國慶的那一天認下溪善這個幹女兒!”

    也不等劉煥有所表示,她這才來到金溪善的身邊:“閨女啊,沒有和你商量,就私自做了決定,你不會怪我吧?”

    金溪善早就被驚到目瞪口呆,況且她從未接觸過這種情況,更不知華國的相關風俗,竟是一時間不知該做什麽才好。

    劉青山眼疾手快,起身的同時,已經一把拽起金溪善,並在耳邊說了句:“要跪拜的。”

    金溪善這才手忙腳亂的欲行跪拜之禮,但被古芸及時阻止了:“一家人不用那麽多講究,以後你就跟邱隘、曼莎一樣喊我媽!”

    不知不覺間,金溪善已有些熱淚盈眶,古芸把著她手坐回沙發。

    “出門在外不容易,以後就把這裏當家。我說過了不再收徒,現在也不好收回,索性收你做幹女兒,一樣可以教你很多東西!”

    隨後她再看向劉青山:“我這女兒以後就交給你了,可咱醜話得說到頭裏,你要是有一點對不起我閨女,會有很多人不答應的!”

    劉青山曬笑著直點頭:“平時都是她欺負我,從此更有了底氣,我可不敢招惹她!”

    金溪善嘴裏噗嗤一樂,頗有些破涕為笑的意思:“媽,山子對我很好,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這事我聽說過,山子不錯,等以後有了孩子,我幫你們看著!”

    “媽,就少說一點吧,你看溪善的臉紅的!”

    是王曼莎走上前幫金溪善解了圍,並一把拉住她去別的屋不知商量什麽去了。

    劉青山趁此機會朝邱隘喊了一聲哥,畢竟他還不知道人家親生兒子的態度呢。

    就見邱隘的臉上居然一點看不出驚訝,而且對劉青山的態度很是熱切。

    “這下我們家裏熱鬧嘍,我倒還有個妹妹卻遠嫁丹麥了,家裏一年到頭隻有我們四個,我媽那些學生們來了又把我趕到一邊去,實在是沒多大意思!”

    一陣笑聲過後,穀芸指了指身邊位置,招呼劉青山坐下。

    “知道為什麽我這麽急著認這門幹親嗎?一個是因為我的確極喜歡溪善這孩子,再就是看好你,為了盡早把你牢牢地拴在她身邊,我就臨時起意,做出了這個決定!”

    眾人恍然,就是劉青山也沒想到,穀芸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竭力保護金溪善以後的幸福。

    但顯然她兒子邱隘卻好像已經猜出了幾成,此時聽老媽一語道破玄機,才嗬嗬笑道:“我果然是了解自家母親的,從她聽歌時候的眼神變化裏,已經能猜出三分了!”

    劉煥這時候插言道:“老師的熱心腸和對後輩的慈愛就是這樣,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往往先做了再說,作風一向這麽霸道!”

    穀芸揚起手衝他一揮,劉煥隔著老遠就是下意識的一縮腦袋,他的頭本來就大,再加上後麵束了條長發,那樣子說不出的可笑。

    哄堂大笑之後,穀芸的臉色忽然一本:“山子,你寫的歌我聽了,說實話我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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