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完飯帶你去看看耳科。”

聞翹愣住:“為什麽?”

傅景珩也學著她剛剛的樣子捏了一下她的指尖,語氣隨意的說道:“我覺得你聽力出了點問題,帶你去檢查檢查,有病早治療。”

“........”

車子停下,前方響起車門被打開的聲音,聞翹被人握著玩了一路的手被鬆開,身邊的男人也起身下車。

他手撐在車頂,低頭看著他:“還不下車?”

聞翹這才反應過來傅景珩剛剛說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她狠狠地瞪了傅景珩一眼,從車裏爬出來,低頭看見他漆黑發亮的皮鞋,毫不猶豫的抬起自己的腳踩在了上麵。

“要出問題,也是你的聽力先出了問題。”聞翹收回自己的腳,看著傅景珩原本一塵不染的皮鞋上此時印著一個十分明顯的腳印,心情暢快,上下嘴皮子一碰,開始反擊:“畢竟你年長我好幾歲呢。”

最後那個“呢”字尾音上揚,她的下巴也跟著揚起。

傅景珩覺得聞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那種高傲的布偶貓尾巴翹的高高的,一步一步向前走著,眼神帶著那種睥睨眾生的意味。

傅景珩看著聞翹高傲的小模樣,含混的笑了一聲,一隻手牽著她的手把她往旁邊帶了一下,另一隻手關上車門,牽著她往前走。

秦響和林若純才不會等著他們看他們繼續膩歪,下了車就大步朝前走去。

秦響倒是聽見了剛剛在車上聞翹說的那句,勉強算是誇獎他有能力的話,此刻想到了什麽,問林若純:“要是有一天我真的破產了,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林若純迎著秦響期待的眼神,說出了在他看來最殘忍的話:“到時候你可千萬別說你認識我,我是不會替你還債的,別打我的主意。”

秦響:“........”

“噯不是,怎麽說我好歹都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吧,你小時候哪次受了委屈不是我幫你出氣的?你居然這麽對我?我們難道不是共患難同享福的兄妹嗎?”

“同享福可以,共患難就算了,我吃不了苦,這你是知道的。”

林若純翻了個白眼:“再說,誰跟你是兄妹,我是獨生女,我爸媽就生了我這麽一個寶貝疙瘩。”

秦響一副受傷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胸口,聲音都哽咽了一下:“小時候屁顛屁顛跟在我身後喊我秦響哥哥的那個小阿純去哪了,我好想她。”

林若純被秦響說出來的那個稱呼惹得有些臉熱,她裝作不耐煩的扒拉開他捂在胸口處做戲的手:“行了,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會記得給你塞個饅頭的。”

“.........”秦響再次將手捂上了胸口:“我還是懷念那個小時候喊我秦響哥哥的小阿純,聲音甜甜的,還會親我。”

林若純的臉這下是真的紅了起來,她板著臉看著秦響:“你說夠了沒有?”

看著林若純臉紅了,秦響體內的惡作劇因子更加旺盛,他勾過林若純的脖子,逗她:“說起來你好久都沒這麽喊過我了,再喊一次?給你買冰激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