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這夥叛軍,以及丹蚩季氏一脈作為自己在梁州勢力的基本盤,而隱形的百萬丹蚩一族,則是潛在能量,不敢說搶占梁州,但傲嘯一方,作為奇兵,來顛覆戰局絕對能夠做得到。

    “當然很難談,對方定然是有著完備且周密的計劃,來肢解,消化丹蚩一族。

    不過如果有我出麵的話,來引導這件事,定能將丹蚩一族的隱患盡量消弭。

    這個世界是武者的世界,說來說去,看得還是武力,嶽父大人你武功雖強,卻不足以鎮壓叛軍那邊的強者,自然要束手束腳,縱然有數萬子民為倚仗,依然底氣不足。

    然而我卻不同,即便對方有宗師級別的強者,我也可應對自如,甚至壓服對方,如此再有數萬丹蚩勇士為羽翼,反客為主,吞掉對方,又有什麽稀奇的呢?”

    此前的孟昭,表現的更多是一種深沉的智慧,沉著的行事作風,然而此話一出,卻又有一股唯我獨尊的霸道氣勢撲麵而來,叫季家三人為之心神搖曳。

    季如霜是麵色緋紅,她早知孟昭武功高絕,強橫無比,但此時此刻,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男人是何等的霸道不可一世,她的眼光果然沒錯。

    為何挺著個大肚子,不顧廉恥,也要嫁給對方?

    愛意或許有,不多,依賴必然有,很多,可最多的,卻是一種安全感。

    經曆過一次滅門之禍,季如霜內心深處是存在著一種不安的,情緒緊繃,有時候會陷入一種莫名的低落,有些抑鬱的傾向。

    就如現在,她引以為後盾的父親,族群,同樣麵臨著生死大禍,更是叫她內心深處惶惶不安,不知道何時何地才是她的安身之處。

    好在有孟昭,這股霸氣,足以護持她的後半生,讓她再也不用為那些可見的,不可見的危險而殫精竭慮,憂愁不堪。

    一個女人能安安心心,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已經足夠了。

    倒是季震雲和季如林叔侄兩個人對於孟昭的狂言,既感到震驚,又覺得可笑。

    他們的確是知道孟昭有些武功,才能一路護持季如霜安穩來到族中駐地。

    然而,他的武功,再強,也不可能說,以這般年紀,硬剛宗師境界的武者吧?

    “喂,我說妹夫,你之前說的還挺靠譜,可現在怎麽淨說些胡話,還應付宗師武者,你當自己是誰?恐怕南沈北孟兩大猛人,都未必有你這麽大口氣。”

    孟昭愣了一下,這丹蚩一族遠離外界,而他成名時間又短,對方聽過他的名聲?

    “你竟知道南沈北孟?”

    “哈哈,這是自然了,南沈銜玉而生,少年成名,天下何人不知?

    北孟雖然竄起時間短,可在北方大地,名望還在那沈天賜之上。

    我丹蚩一族雖然在深山當中,卻也有外界的消息渠道。

    而且那夥叛軍多次來我族中招攬,互相貿易的同時,也交流信息,自然清楚,最近些年,這位北孟龍王,可謂是最出挑的天驕強者了。”

    孟昭苦笑不已,這些北地的世家大族,豪門宗派,在造星的上,真可謂是得天獨厚的奇才,硬生生將當時那般實力的自己,吹捧上一個本不該有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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