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楓:……我要和厲哥說,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背井離鄉的小孩子。

尹芊落:打小報告是小學生行為,你都十九了,馬上就告別十位數上是一的年齡了,還打小報告。

等小白他們一放假,我立馬回杭州,再也不回來了,你們兩個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寧願回去和老耿學習管理公司我也不會再回來了。

有我們這樣的不好嗎,我們可是快樂的源泉。

耿子楓:嗬,可是你們的快樂是建立在我和我的錢包痛苦之上的。

李森:痛苦你一個,快樂我們倆挺值的。

你們倆這臉皮還真的是厚。

尹芊落:還好吧,要不然我怎麽能這麽快樂呢。

這頓飯以耿子楓的吐血三升告終,吃完飯兩個人就回家開始收拾去洱海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厲銘哲就收到了傑森發給他的位置,厲銘哲回了杭州,下了飛機並沒有先去見溫元山而是去了梧桐墅。

看了一眼眼前的別墅和傑森發給他的位置對了一下發現沒有錯,就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別墅的保姆。

二少,你怎麽來了?保姆見來人有些緊張。

不管是厲銘哲別墅的保姆還是易城這裏的都是從溫元山這裏調過去的,所以梧桐墅的保姆是認識厲銘哲的。

李阿姨,不讓我進去嗎?麵對外人厲銘哲永遠都是那張保留微笑的麵容,卻還是讓人分外的緊張?

哦哦,對,二少請進。李阿姨趕緊讓出門口讓厲銘哲進了屋。

二少,易城少爺不在別墅啊?

我知道,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見別人的。

李阿姨知道厲銘哲是來找暖月的了,她正在想怎麽和易城聯係,就聽到厲銘哲說話了。

我就是來看看她,這麽點小事就不用和易城說了。

這明顯就是警告的意思。

二少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把暖月小姐叫下來。

十分鍾之後暖月不情不願的從樓上走下來,一看就是剛睡醒的樣子,厲銘哲看了眼時間已經中午了。

暖月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厲銘哲的對麵,她在易城這裏住了也有兩年多了,見過溫元山和厲銘哲他們,明明厲銘哲是微笑對著她的,可她就是怕,和怕溫元山的感覺還不一樣,是深入骨髓的怕。

怎麽,多久沒見話都不會說了,還是易城太慣著你了?

二哥。暖月不情不願的叫了一句。

什麽時候回來的?

怎麽,二哥也是來警告我的?

什麽意思?還有人來找過你?

厲銘哲在暖月的話中發現了端倪。

所以是大哥來找過你談話。暖月的一直沉默印證了厲銘哲的猜想。

不用緊張,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來警告你的,我就是想問清幾件事情,現在第一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第二件事事情,那天你們兩個是怎麽在一起的?

暖月聽到厲銘哲的問題臉色煞白,她不想回憶那一晚上,就算那天晚上的人是易城,那個把她拉出深淵的人。

我希望你和我說實話,我要的是實話。厲銘哲喜歡性的用著手指在腿上敲擊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不耐煩的表現。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放學回家,半路上就被人敲暈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躺在酒店裏,旁邊躺著易城,再然後你們就看見我們兩個········

所以不是你設計的這件事。

不是。暖月搖了搖頭。

既然你也下定決心走了,你就應該拿著錢永遠的消失,而不是時不時的出現在易城的麵前。

我沒有拿溫大哥的錢,我那天離開了之後拿著自己打暑期工的錢去了S市,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