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還是覺得不可置信,“雖然說吧,他確實很有氣勢,可是阿舍啊,他也太凶了一點吧。你擱他麵前就跟那小白兔一樣的。”

    這一點都沒誇張,這就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你們都誤會他了,”虞舍這時眼睛裏像是落了十七歲時的星星,她說道:“他隻對除了我以外的人凶,我們兩個待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我強勢一點。”

    “哇哦~~這愛情的酸臭味啊。”

    全事務所除了老周和林姐,其他人全是單身狗。老周的小孫女兩歲多了,林琳的女兒也在上幼兒園了,所以虞舍遭到了除了他倆以外的其他人的討伐。

    這年頭,沒有個女男朋友,看別人秀恩愛都覺得寂寞空虛冷啊,羨慕嫉妒恨啊。

    還好律師的工作時間還算比較自由,沒有案子找的時候基本算是閑著,不然虞舍那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一定是把年假都休完了的。

    禦景園的房子被燒了,虞舍重新找了一個小區,就在禦景園的隔壁,以前苑和住的流光小區。

    雖然貴了一點,但總體上她還能接受。

    苑和因為學業也回了臨沂,兩個可憐人的房子都被燒了。

    所以她倆想了一個聰明的辦法,合租,省錢!

    於是,我們的苑和小機靈鬼就開始了和嫂子的合租之旅。

    虞舍的作息時間規律,她又按時上下班,每天七點鍾出去,晚上八點半才回來。

    沈苑和也挺規律的,工作日還能起來上課,周末就開始中午十二點起來做題,晚上一兩點也還在做。工作日的起床時間按課程表定,但是反正她周末過的挺有規律性的。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臘月,臨沂不是那麽冷,虞舍每天出門連圍巾都不用戴。

    她和沈懲勁挺久沒見麵了,但是每天的視頻都會打。楓市挨著榕城,冷的不像話,虞舍每次都會笑他在冰窖裏過日子。

    這天晚上回去,她發現苑和拿著iPad在看這幾年數學全國賽的金牌試卷在看,她有些苦惱的問虞舍:“嫂子,你快幫我看看,這到底有啥區別?”

    虞舍接過,“你看這幹啥?”

    “我哥,非要我找出區別,可是在我看來,不就是一年比一年難嘛,但是我就隻覺得那個一七年的難度比起前幾年跨度有點大。”

    “你先讓我看看。”

    虞舍已經很久沒有做過數學題了,當年她回了郵件拒絕了委員會的申請,就把所有有關數學的東西都丟了,除了沈懲勁的那本數學書。

    她沒有繼續堅持走數學那條路,現在突然再看到這樣難度的試卷,腦子裏是有點不適應的。

    虞舍看到一個虞繪妮,有些好奇的說:“一六年的金牌得主叫虞繪妮啊。”

    “對,虞繪妮是臨沂附中的,”沈苑和說起這個頭頭是道,“她可厲害了,臨江數學院裏不是有兩個國內委員會的委員嗎,我聽見他們和我哥商量,要把這個蔣繪妮拉進委員會呢。”

    “你哥沒同意吧?”不知道為什麽,虞舍看著虞繪妮的試卷,就這樣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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