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那天譚促帶著大家都去了,虞舍的精彩表現讓他們所有人都震撼了。

    虞舍在沒有工作之前其實就已經小有名氣了,不然譚促也不會注意到她,並且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收入麾下。

    如果說虞舍大學五年的那些辯論競賽給她的今天奠定了基礎,那麽她的首次辯護就是為她增生的名氣打了漂亮的一戰。

    她值得所有人的喝彩,法官會對她刮目相看,李家會感激她,她會受到數不盡的尊重。

    沈懲勁在角落裏看著這一切,然後壓低了帽簷走了出去。

    外麵萬裏無雲,比起他從出獄的那天天氣好多了,裏麵的人都在為虞舍鼓掌,他在外麵也覺得開心。

    她的工作會越來越好,他會永遠陪著她。

    沒有誰會永遠離不開誰,可是沈懲勁離開了虞舍,他就沒有了光明了。

    沈懲勁覺得,他還是要抓住自己的光明。

    虞舍其實看見沈懲勁了,那一瞬間,她的心都好像要跳出來了。

    她看見沈懲勁在鼓掌,在笑。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那樣的笑了,懷念嗎?

    原來心裏一直都記得啊。

    沒有人知道她的內心活動,隻知道她冷靜鎮定寵辱不驚,贏了刑辯,是整個法庭最耀眼的人。

    沒人看見沈懲勁,隻有她的餘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九月份,聶氧賀狄離開臨沂,虞舍過上了再沒人催她吃飯的日子。

    十月份初,譚促突然宣布要召開一個緊急律師會議,兩位老板都會到場。

    五點五十,虞舍整理好了文件之後就進入了會議室,她提前了十分鍾進場。

    可是大家的守時觀念和她基本都差不多,這就是環境的層次決定了人的思想覺悟。

    宋閣和沈壹麟兩個人是踩點到的,宋閣還好,至少穿了個正裝,沈壹麟直接是一身休閑服來的。

    譚促:“鼓掌,歡迎兩位老板。”

    虞舍在看見宋閣的時候心中了然,難怪廣延能請到周老師,這麽優秀的學生的麵子誰會不給啊。

    沈壹麟環顧了下四周,笑道:“大家見諒啊,我不比宋老板,我就一閑人,不太注重這種。”

    大家都是上班的西裝革履,隻有他一個人就跟遛彎似的。

    他當初投資這個事務所的時候,本來就是抱著一種隨便的心態,隻是為了他哥,賠錢賺錢都無所謂的。

    那時候宋閣把他哥的刑罰從八年降到了四年,日後也都得來往,他怎麽也得幫人家拉個投資啊。

    宋閣看著虞舍,問道:“怎麽樣?當律師的感覺還行吧?”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在虞舍廣延工作了,隻是一直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見她。

    “挺好的,”虞舍說,“現在我想起您當年幫我母親打的那一場辯護,都會覺得驚豔。”

    宋閣為政法界做出的貢獻讓他在每一個年輕律師心中都是前輩,確實值得尊敬。

    宋閣:“今天讓大家來,是有一個外派任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