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懲勁,導致她對姓沈的都沒有什麽好感了。
“嗯,意外見到的,她在臨沂讀大學。”虞舍緩緩吃了一口飯,繼而說,“現在就住我們樓下。”
聶氧有些緊張的問:“那你要不要搬家?”
“為什麽我要搬家,我又沒做虧心事。”虞舍吃飯吃的很慢。
細嚼慢咽這很虞舍。
“她經常來找你嗎?”
“有時候吧。”
“阿舍,你現在再見到他們家的人有什麽看法嗎?你要是不想看見他們,我馬上幫你聯係房子,我們馬上搬家,對於沈苑和你要是狠不下心,我就幫你說,讓他們以後都離你遠遠的。”
聶氧不放心了,她想起以前沈苑和對阿舍的喜歡依賴,有些害怕她賴上阿舍。
她是沈懲勁的妹妹,萬一她還讓阿舍見到了她哥,那不是存心讓阿舍難過嗎?
她最後一次看見沈懲勁,她問他真的要離開阿舍嗎?哪怕他知道了那天說分手並不是她的本意。他卻什麽都不說,消失在了那天的夜色裏。
阿舍剛受了那麽重的傷,他寧願戴起口罩,在夜色裏離開也不願意多陪她一會,哪怕是有苦衷,可是他們之前的感情那麽深,有什麽苦衷不能說出來。
他看著阿舍痛苦,卻沒有一點動搖。
阿舍現在好不容易穩定了下來,進入了一流的事務所,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受人尊重的職業。
現在的生活不容易,她不應該被任何人打擾。
虞舍笑著安慰她:“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苑和沒有什麽壞心思。”
“可是……”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沒事的,見到他了又怎麽樣?我為什麽要躲,我沒有做錯什麽。
隻是我,一開始的選擇就錯了。
阿氧,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錯下去了,可是你知道嗎?我一看見他,我就要假裝冷靜。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我竟然覺得他的眼睛裏藏著愛意,好荒謬是不是?
這麽多年了,我怎麽就無法愛上任何人。”
虞舍說的很平靜,就像她分析案件時候那樣冷靜,可是她顫抖的手會夾不住菜,眼底也帶著迷茫。
“你見到他了?”聶氧小心的問。
“見過兩次了。”
聶氧的手覆上她的,“阿舍,別想他了好不好,他不是什麽好人,一開始就不是,這樣讓你受傷的人不該活在你的記憶裏。”
“我不知道為什麽?阿氧,我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在把自己過好了,我沒有放棄我自己……可是,可是我現在又有一個假設,他這些年是不是也沒過好?是不是不止我一個人在難過?阿氧,我很努力的在控製自己。”
如果按照苑和的說法,他消失了四年,那還有一年呢?他去年回來的,可是他一直都沒想過還找她。
不說想念,是會想起她的吧,又是什麽苦衷,讓他連見她一麵都放棄了。
其實虞舍自己都不太願意相信沈懲勁不愛她了,或許很可笑,她總感覺,沈懲勁沒有忘記過她。
“好,好,我知道,”聶氧抓緊她的手,“那你現在先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好不好?我們不去想任何人,就隻有我們,這段時間我都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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