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打的生活費,常蘭打的,她都存了起來。

    甚至到了後麵,她做了導師的助教,再加上拿獎論文刊登包括獎學金都有獎勵,她連學費都沒讓家裏負擔了。

    她頑強的成長了起來,一身的銳利鋒芒讓人不可忽視。

    最後,虞舍看中了距離廣延有半個小時車程的禦景園,一室一廳,有電梯出門就有地鐵,雖然房租要三千八,但是比起廣延附近四千五千的,真的已經好很多了。

    於是,我們的高效率舍在中午十點半之前就把事情全都解決了,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優雅阿姨,簽租房合同的時候還提醒她要謹慎,有學法的朋友可以讓他幫忙看看,不然會讓有心之人鑽法律的空子讓她受損失。

    虞舍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笑著謝過她的好意。

    心裏默默說道:我自己就是律師。

    回到酒店,虞舍熱出了一身汗。

    在夏天工作真的不是一件幸福的事,熱成狗。

    虞舍洗了個澡,接到了車弋的視頻。

    這個時候,車弋應該還在她老家過暑假,虞舍把手機放在平板邊上,然後點了接聽,繼續一起刑事案件,“喂,車弋。”

    “喂,虞大律師,你臉呢,讓我看天花板?”車弋看不見她的人臉,在那邊問。

    虞舍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把手機立在手機支架上,又低頭看,“有什麽事趕緊說。”

    車弋看著她背後的裝潢,有些疑惑的問:“你這是,在酒店?”

    “嗯。”

    “哪個大帥哥能約到你啊?”車弋驚呼。

    虞舍回道:“不是,我找到房子了,今天中午就退房了。”

    她在心中腹誹:淫者見淫。

    車弋沉默了三秒,說道:“虞舍,你別告訴我你在背著我找工作。”

    “我是在找工作啊。”虞舍雲淡風輕,“而且我還找到了呢。”

    車弋瞬間抓狂:“你,啊啊啊,你還真一畢業就找工作,我還在家裏躺屍呢。”

    “抱歉,我不是活屍。”

    “哎呀,虞舍,咱倆好好聊聊天不行嗎?”

    虞舍噎道:“我一刑事律師,你一民事律師,你就說咱倆能聊什麽?”

    車弋:……

    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虞舍:“得了,你頭上的雞窩幾天沒戲洗了,趕緊去洗洗吧,我在臨沂廣延,你要來玩就先通知我,掛了。”

    掛車弋的電話,就是要果斷決絕。

    中午十二點,虞舍退房。

    禦景園的環境挺好的,虞舍住在B棟七層,對於新環境她適應的很快。

    下午,虞舍太餓了,隻能出門買泡麵。

    她分析案子的時候沒感覺到餓,所以就沒吃午飯,搬到禦景園的時候她整理東西累了兩個多小時,累到想都沒想到吃東西倒床上就睡了。

    現在四點多,好家夥,她餓成王八。

    她塗好防曬拿上傘,又轉身拿了個防曬外套,坐電梯到一樓,然後一路跑進生活超市買了五桶泡麵。

    又是一路小跑,她真的是很怕曬。

    電梯升到三樓的時候停住了,她看了眼層數然後又繼續低頭看手機,還往後退了幾步,應該是有人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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