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過了初賽,你就有了進入特訓基地的敲門磚,從各大賽區過關斬將進入全國賽的已經是不容易的高手了,但是特訓基地不收連初賽都過不了的學生。

    特訓基地收生嚴格且方式不一,從全國賽裏麵選是一種,別人引薦的然後通過了重重測試是一種,老師們自己挖掘也是一種。

    隻要是金子,老師們都會很瘋狂的。

    虞舍就是這樣的一塊金子,坐在她後邊的那位老師眼睛都要看直了。

    這個學生,初賽怕是難不倒她啊。

    虞舍按照她已經形成了的解題方法一步一步往前走,她有一種信念,她不能被刷下去。

    沈懲勁說過,初賽的題目是最簡單的,如果她覺得堅持不了,那也應該是複賽。

    他還說過,他相信她,萬物都有解法,何況是會舉一反三的虞舍。

    掛在牆上滴答滴答的走著的時針像是也要給人施壓,用時間的特權和威嚴不斷的催著,虞舍額間沁出了細密的小汗珠。

    她在解最後一道大題,她感覺到了壓力。

    她總覺得哪裏錯了,她解不出,便用了一種全新的逆向思維,以至於讓她對自我產生了懷疑。

    創新是很重要,但萬一走錯了路?

    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自我懷疑的虞舍驗算了整整三遍,仍然是沒發現任何錯誤。

    “比賽結束,全體起立。”主監賽老師在講台上講話,“所有選手依次有序走出賽場,任何物品不得帶出。”

    為了防止作弊,除了監控全覆蓋,門口設有掃描儀,考試物品都是特訓基地專門提供的,嚴格程度可見非常。

    虞舍走出考場,沈懲勁問道:“最後一道題怎麽樣?”

    “我算了三遍,不知道對不對。”虞舍還沒從自我懷疑中緩出來,有點焉。

    “別擔心,晚上就出結果了。”沈懲勁沒告訴她結果,雖然他能確定,可是他不想讓她提前驚喜或者提前失望。

    情緒大喜大悲會對後麵的比賽有影響的。

    和數學為伍,要心靜而平定。

    他倆一塊回房間,賽場裏的老師卻一個個的搶著看虞舍的試卷和草稿紙,太新穎了,實在是太強了!

    沈懲勁的他們都懶的去看,反正是全對,有什麽可看的,他今年不出題就已經是萬幸了。

    倒是這個虞舍啊,在數學界從沒有聽說過這個小輩的名字,卻能在今年這一屆數學強者中脫穎而出,實在是強力突圍啊,

    今年的那個許馥芮,十四歲就拿過了河吉省初中組數學奧數競賽的金牌,那個肖企,陽南省的華數杯得主,虞舍能在他們之間勝出一籌,這不是強力突圍這是什麽?

    簡直讓人沒有辦法把目光從她的試卷上移開。

    “同學,留步一下。”許馥芮說道。

    沈懲勁和虞舍一塊停住了,虞舍下意識的回頭,看到是賽場裏麵的選手,便問:“你好,有什麽事情嗎?”

    許馥芮抱歉一笑:“很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虞舍:“沒有的,你說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