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的沒的,她都先嚴刑拷打一頓,賀狄是真的怕了,“別別別,我馬上來,馬上來。”

    他現在可是三好學生,遭不起這誣陷。

    於是,我們傲嬌的沈懲勁同學被迫進行二次選擇,坐上了比他地位還要低下的賀狄同學的車。

    虞舍下了車,先畢恭畢敬的把她男朋友的爸爸送走,然後才上樓。

    第二天,她果然看見了沈懲勁生悶氣的樣子。

    早自習上,虞舍偷偷摸摸的去牽他的手,“幹什麽呀,還生氣啊。”

    她忍不住笑,沈懲勁就不想搭理她,傲嬌的撇著頭。

    虞舍展開溫柔攻勢:“哎呀,那是沈叔叔不載你的,又不是我,別生我氣了嘛沈懲勁啊。”

    沈懲勁拿她一向沒辦法,帶著怨氣捏了捏她的鼻子,“昨天回家頭還暈嗎?”

    “不暈了,”虞舍討好般的蹭了蹭他的手心。

    “乖。”

    梅玉在後邊調侃:“你們倆夠了啊,我還沒吃早餐呢,請給我留著肚子行嗎?”

    班上一片起哄聲,不少人麵露羨慕。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下午沈懲勁和書彥他們在後操場打球,虞舍在後麵把作業做完了再去。

    她要去的時候,卻看見孟行詩坐在位置上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這個點回家的人回家,吃飯的人吃飯,回寢室的人回寢室,教室裏的人很少。

    虞舍趕緊走過去,“孟行詩,你怎麽了?”

    孟行詩兩隻手按著她的腦袋,痛苦的開口:“虞舍,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的頭痛病犯了。”

    好巧不巧,這兩天趙叔都請假回了老家,偏偏這個時候她要犯病。

    虞舍不敢耽誤,把她的書包背在自己肩上,扶起她,“走吧,我送你。”

    頭痛病常蘭也有,她見過常蘭痛起來難受的樣子,因此對孟行詩也多了幾分心疼。

    虞舍:“孟行詩,你怎麽不把藥帶在身邊啊?”

    “我一般都是陰雨天才會頭痛,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可能是,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吧。”

    回去之後,奶奶看見她這個樣子恐怕又要擔心了。

    虞舍扶著她出了校門口然後立馬打車,孟行詩報了地址就靠在椅背上休息,虞舍這才想起她還沒和沈懲勁說一聲。

    想著孟行詩在休息,虞舍就沒有打電話,隻是發了條短信。

    她看著孟行詩額頭上不停的在流汗,有些擔心,問道:“孟行詩,你現在很難受嗎?你要不要喝點水啊?”

    “不用,你別擔心,待會,我回家吃了藥就好了。”孟行詩按著太陽穴。

    虞舍見狀馬上把車窗關上了,頭痛病應該不太能吹風吧。

    到了景園小區,虞舍把孟行詩扶了下去,順著她的指示一路走到了第八幢。

    景園小區是別墅區,每一幢麵積都很大,虞舍扶著孟行詩走的很艱難,不禁感慨富人也不容易。

    趙姨當時在花園裏澆水,看見孟行詩急忙去扶,“孫小姐,這是怎麽了啊?”

    孟行詩痛的張嘴張了好幾次卻說不出話,虞舍看著怪著急的,就說:“那個,您好,孟行詩同學她是頭痛病犯了,先讓她進去吃藥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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