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氧極其不屑的笑:“哎呦,付博森,你他媽好厲害哦。”

陰陽怪氣者,當屬社會你氧姐也。

“今天誰敢過來,我他媽廢了他!”聶氧說著看了看時間,“你們最多囂張兩分鍾,或者三分鍾,我們的人馬上就來了。”

賀狄和沈懲勁這會應該比完了,這幫慫孫子,就會挑柿子軟的捏。

“怎麽?你們這麽多人打個女的也打不贏?一起上啊!”付博森撿起一塊磚頭咬著牙往上衝。

他也是學過一些的,但是到了後麵就開始偷懶了,隻是學了點皮毛,根本不是聶氧的對手。

賊首都往上衝了,剩下的人也都紛紛為著一口氣衝,那幾個女生重新點開錄像,想要錄下梅玉出醜的視頻。

聶氧一棍子撂倒一個,一個側躲躲開了付博森的磚頭,一個直拳打斷了一個小嘍囉的鼻梁骨。

梅玉還不忘從口袋裏掏出煙盒,悠悠的打火,“欸,這又來了一個了,快快快!”

嘶,手怪疼的。

她是打架不咋地,但是聶氧可以啊。

虞舍緊張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阿氧小心啊,快躲開,小心那邊……”

有人想要從柱子旁邊偷襲梅玉,被趕來的陸雲晝一腳踹開。

陸雲晝把梅玉護在懷裏,“怎麽回事?他們對你動手了?”

沈懲勁和賀狄書彥也到了,幾個人一塊解決了所有人。

梅玉無力的靠在陸雲晝的肩膀上,“快,給老娘包紮,手疼死了。”她怕虞舍擔心,一直忍著沒吭聲,在這個男人麵前才敢肆無忌憚的說疼。

他看著梅玉手心往下淌的血,眼睛裏染上了一層血腥,“懲哥,梅玉見血了。”

梅玉是他的禁忌,誰都不能碰。

沈懲勁:“你帶她去包紮,這裏交給我們。”

陸雲晝沒有遲疑,立馬抱起梅玉往外走。

虞舍有點腿軟,拉了拉他的衣角,“你不要受傷。”

“乖,不會的,你和聶氧先走。”沈懲勁把虞舍手上的玻璃片丟掉,仔細查看了她有沒有傷著,然後才敢放心。

“我們在醫務室等你們。”

他們走了之後,賀狄拿起了聶氧的棍子,指著瑟瑟發抖的那幾個女生:“誰拍了視頻,先刪再砸手機。”

書彥撿起了地上的磚頭走向付博森,“不要命了?要不是梅玉受傷,你看陸雲晝怎麽搞你。”

沈懲勁臉色陰鷙,在付博森的麵前蹲下,說道:“不錯,我們的人你也敢動,骨頭應該蠻硬。”

付博森強力鎮定,“懲,懲哥,這件事可以說,是個誤會……我,沒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們是一時衝動,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瑟瑟發抖,話不能連。

“你他媽還不是故意的?”賀狄一棍子揮在他的大腿上,那地方肉多,疼死又不傷骨頭。

“你想私了,還是公了。”沈懲勁問。

“我當然想私了,懲哥我是一時糊塗啊……”付博森就差痛哭流涕了,公了那還得了,他爹不得扒了他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