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怦怦跳,不得了。
她魔怔了。
“我會全力以赴的。”她說,她並不會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而放水。
放水,代表著你不尊重人,即使考過了也沒有了意義。
沈懲勁不急不緩:“一言為定。”
在楓市的那場比賽,他可以故意寫錯符號,期末考試,他可以算錯一到小題。
不論是什麽時候,他都可以讓自己錯,來保住她永遠的第一,但是這次不行。
他要用盡全力了。他要讓他的姑娘知道,他想要得到她,熱烈瘋狂的想。
晚三,劉奧運念了考場考號,都是按上次的排名排的。
不出意外,全校第一和全校第二在一個考場。
記考號,沈懲勁習慣性的把虞舍的也記了。
晚上回家,他們四個上了公交車,聶氧還在抓著賀狄給他講物理題,她那叫一個氣啊,邊講邊罵:“老娘的物理也不爛啊,怎麽你就這麽不行呢?”
她真是要鬱悶死了。
虞舍覺得她下一句可能就是“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玩意兒”。
結果下一秒,聶氧揪著賀狄的耳朵,“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蠢貨!?”
得,也差不多。
明天就要考試了,得虧他還是學理的,填空題都做不完。
還指望他解大題?去夢裏解吧。
賀狄不敢還手,直嚎:“疼疼疼,祖宗,你輕一點啊。”
虞舍撲哧一聲眉開眼笑,不錯呀,她猜的還是挺準的。
他倆這一天天啊,讓人看著就開心。
她現在已經不擔心他倆打起來了,他倆不打起來才奇怪。相愛相殺就是專門為他倆量身定做的詞,歡喜冤家也屬於他倆。
沈懲勁看著她笑,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了兩下。他好像,挺久沒有親她了。
想個什麽辦法呢?他又想親她了。
“沈懲勁,我想聽歌。”虞舍看著他。
女孩不知道旁邊的男孩又在打她的注意了,一臉的呆萌。
“好。”沈懲勁拿出耳機。
一隻給虞舍帶上。一隻自己戴。
他事事以虞舍為先,哪怕這樣的小事也是。在乎一個人要是成了習慣,那就真的是一輩子的在意了。
沈懲勁的最近播放裏麵,已經沒有他以前聽的歌了,全都是虞舍愛聽的。
虞舍本來就挺安靜,聽歌的時候就更安靜了,沈懲勁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睡一會,到家了我叫你。”
“嗯。”虞舍往他那邊傾斜,找到一個舒服的手力點,眼皮子上下打戰,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沈懲勁在她身邊,她什麽都不用想,就是覺得很安心,她也很幸運。上課下課,上學放學,他們都在共同努力。
什麽是年少,大概就是這樣。
他們的心跳同頻,腳步亦是。
車窗外麵的月色皎潔,散下一層柔和,大地上,相愛的人不再分離。
第二天考試的時候,一起都挺順利的。
上午語化,下午政生。
虞舍沒覺得有什麽難,不存在壓力,正常發揮就好了。
他們月考不比期末考試那些大考,考慮到每個考生的能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