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錦兒受不了這樣被人下麵子,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我,我隻是想要回我媽媽送我的手鏈而已。”

“你還有臉說你媽?”書彥光是想想就覺得厭惡,逼問:“你是學文的,你說,插足他人婚姻是不是欺壓人性?鳩占鵲巢又是不是?能哭會裝是不是?”

原本他還覺得高蓉過於緊張,以為養在身邊的是隻小白兔,未曾想,越長越大倒是條吐著信子的毒舌。

她還有臉提她媽,臉呢?

賀狄一看情況不對忙拉住書彥,“你和她說什麽?她聽得懂人話?”

他鮮少見書彥發這樣的脾氣。

虞舍還算冷靜,兩隻拳頭緊緊握著一言不發,她堅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聶氧脾氣也沒好到哪裏去,說道:“校長,全校除了我們和老劉,虞舍是什麽樣的人,恐怕就你最清楚了。

這到底是不是栽贓陷害,你一定要看清楚。”

“嗬,”賀狄冷聲道:“沈家繼承人,楓市市高官獨女,市長獨女,還有我們幾個人加在一起,哪怕虞舍真的,”

“賀狄!”沈懲勁低嗬,打斷了賀狄即將要說出來的話。

不論怎麽樣,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他們幾個加在一起保虞舍是綽綽有餘,但是不能那麽說。

他的小姑娘幹幹淨淨,清清白白,沒有哪怕那一說。

賀狄也知道自己剛才差點說錯了話,他幹脆轉過頭不再看書錦兒。

看著就來氣,自從上次聶氧那事,他就已經徹底看清她了,一條會咬人的瘋狗。

沈懲勁周圍的氣壓都降到了零下,一開口就是寒冷的冰棱。

“這件事,我親自查,誰都不許傳出去,有人問就否認。”

他的目光看向書錦兒,讓人毛骨悚然。

“要是虞舍被人議論,榕城你也就不要待了。”

他才不會管什麽名聲什麽是非,他在乎隻是虞舍在乎,他改變隻是虞舍喜歡。

把世界和虞舍放在兩個天平上,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虞舍,書錦兒算什麽?

他的溫柔良善,全都是虞舍的。

撇開了虞舍,他連一個好臉色都不會給你。

這句話極有威懾力,書錦兒被嚇的隻會點頭了,她不敢相信,這麽多人竟然都護著虞舍。

但是,這局隻要她熬住了不翻,虞舍就永遠過不去。

劉奧運看向沈懲勁的目光意味不明,那點疑心這時在他心裏一下子就得到了證實,但他到底是護著虞舍,沒有現在挑明。

“都先回去,待會上課了,這件事情慢慢解決。”

現在不是問他和虞舍關係的時候,他身為班主任身為他們的老劉,要沉住氣。

可他還是好氣哦,虞舍這麽好一孩子,被這個混小子看上了,可千萬別被他拐走啊。

“找到了,我找到了!”

他們還沒出去,顧凝就跑了進來。

她額前的碎發還是濕的,跑的氣喘籲籲,揚著手機的手鏈,“我在廁所找到了,書錦兒,你看看是不是你的手鏈?不要錯怪了虞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