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想見見,市長的女兒是什麽樣的。

虞舍原本是不知道的,她最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

沈懲戒和她說的時候,梅玉都已經快到榕城了。

聶氧便問:“她在一中待不下去了?又惹什麽事了?”

她現在已經不害怕梅玉,畢竟虞舍全知道了,已經不用梅玉幫她保守秘密了。

梅玉和陸雲晝以前都是在一中讀書的,她不是,她在平江。

但是雖然她倆沒一塊讀過書,一個市常高官的女兒,一個市長的女兒,怎麽可能會梅玉一點了解呢。

富人的圈子總是相通的,賀狄隨口答道:“她說是在那邊待膩了,我們又都在這邊,就過來了。”

梅玉那個母夜叉,可不就是為了尋找刺激嗎?

“陸雲晝沒跟來嗎?”虞舍再遲鈍也看得出陸雲晝和梅玉是個什麽情況。

陸雲晝的那個眼睛,都恨不得長在梅玉身上,之前沈懲戒生日他們在這邊玩的時候,天天就是我媳婦我媳婦。

說到陸雲晝,賀狄嘖嘖了兩聲。

“怎麽可能?那偏執狂成績太爛了,我們學校不收,就在隔壁職中。”

那貨從小就把梅玉當成媳婦來看,天天怕他媳婦跟別人跑了,守的那叫一個牢。

虞舍捂著嘴笑,“嘿嘿,陸雲晝好沒有地位啊。”

突然,她對上了某人哀怨的目光,悻悻的憋住了笑。

好吧,沒有地位這四個字戳到沈懲勁的痛處了,她不笑了。

梅玉習慣了高調,沒有低調的時候。

來的時候加長林肯,兩車保鏢,還有陸雲晝這個護花使者一路護送。

他們在外麵接她,聶氧好眼力,一眼就認出了那輛加長林肯是梅玉的,符合她的作風,又騷又野。

她還是老樣子,齊耳的短發幹脆利落,口紅的色號是她一貫喜歡的複古紅。

“好久不見啦,我的朋友們。”梅玉踩著機車靴,一雙大長腿看的人心生羨慕。

虞舍被她的臉紅撩的臉紅,“梅玉,歡迎你來我們德行啊。”

她一直都很喜歡梅玉,梅玉和阿氧一樣豪爽,很好相處。

“噢噢噢,歡迎歡迎。”聶氧加一。

陸雲晝大庭廣眾之下搭上梅玉的肩膀,說:“今天我訂了詞樓的包間,你們先過去,我們報了名就來。”

他和梅玉的轉校之喜,還是要慶祝慶祝的。

詞樓是榕城的老酒館了,裝修比較古化,在裏麵吃飯要花心思。

雖然後來也有其他飯店仿裝,但是詞樓一直沒有被超越,它越做越大,平時預約都是排滿的。

梅玉可煩他了,翻了他個大白眼。

真沒勁,轉個校都要跟著來。

賀狄笑道:“行啊陸雲晝,挺會來事啊。”

他們幾個都有車,開車幾分鍾就過去了。

怎麽坐,誰的媳婦誰帶。

聶氧上了賀狄的車,虞舍被沈懲勁請上車,目的詞樓。

書彥和褚際最慘,一個心上人出國了,一個費盡了心思還沒有找到。

“沈懲勁。”虞舍喊。

沈懲勁打著方向盤繼續看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