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祈禱文沫沒有事,文家也不是好惹的。”說完,書錦兒氣憤的跑了出去,應該是去醫院看文沫的情況。

賀狄把聶氧交給虞舍,“我也得去看看,這件事在我賀家發生,關係到聶氧,要查清楚。”

原則上的事情,他還是拎的清。

聶氧下意識的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聽話,你不能去,在這裏等著就好了。”賀狄舍不得她去那裏受委屈。

說完,便掰開她的手拿了鑰匙就往外跑。

聶氧看他去了,就想追出去,虞舍急忙拉住她。

“那裏有他處理就夠了,你不許去。”

文沫雖然跋扈但是心思淺,可書錦兒城府深,經過今天這件事她算是看出來了,在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一個三言兩語就可以把矛頭直指阿氧的女孩,不會是什麽多好的人。

她那麽急於下定論,演起苦情戲碼都讓陌生人忍不住動惻隱之心,像是要操控整個局勢一樣。

那樣逼問,急於讓大家看到並非真相的一切,卻不是第一時間關心文沫,這一點真的很讓人懷疑。

聶氧已經冷靜下來了,她拍了拍虞舍的手,說:“我要去的,這件事情旁人說不清楚,我才沒有那麽脆弱,你在這裏好好的。酒我沒有動手腳,那一定是別人,是這房子裏的人。”

聶氧說完便跑了出去,書錦兒不是說不會放過她嗎,那最好看看,是誰不放過誰。

虞舍和沈懲勁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眼裏的意思。

虞舍讓賀家的傭人把門都關上,沈懲勁在沙發上坐下,眉宇間漠然:“今天這件事不查個結果出來,各位都不能離開了。”

醫院裏,文沫還在急救室搶救,書錦兒站在外麵,賀狄也在。

一起守在這裏的,還有文家的管家。

文沫父母在外地,一時回不來,已經買了最早的機票趕回來。

賀狄像是猜到她會追來一樣,有些無奈:“怎麽這麽不聽話,回去,這邊有我處理就好了。”

聶氧搖搖頭:“這件事情我是中心人物,你一味護著我隻會讓別人誤會,你想用錢勢壓人。”

她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不需要別人對她這樣的嗬護,哪怕這個人是賀狄也是一樣的,因為她已經接受了他的心意。

有些事情,還不至於把她嚇倒。

賀狄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全新的聶氧。

“你信的吧。”聶氧問。

“信。”賀狄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不是原則,聶氧就是她的原則,她值得。

聶氧覺得心都被填滿了,笑了,“你信就好了。”

他倆吵吵鬧鬧這麽久了,這還是頭一回,她看到了這個男孩子頑劣背後的一麵,他這麽有擔當,隻不過是隱藏的太好了。

不遠處的書錦兒看著他們兩個絲毫不擔心的樣子,有些後悔。

她應該多下點藥的,他們還不擔心,還不害怕,怎麽可以!

二十分鍾之後,文沫被推出急救室。

她被打了麻醉,出來的時候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