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苑和在一旁幫腔。

沈淩大笑:“好好好,爸都聽你們的。”

真是奇了怪了,沒想到他兒子還會疼人了。

虞舍笑的靦腆,點了點頭,榕城的首富還是很和藹的嘛。

突然,她腦中空白一片。

不對啊,什麽叫爸都聽你們的,這話說的……怎麽感覺怪怪的呢。

虞舍在這方麵遲鈍得很,想了很久。

當她想明白過來的時候,呆滯的進食。

吃完飯之後,沈懲勁拿了國內數學委員會的內卷給虞舍,想借著她教苑和的由頭,看她能不能做出來。

虞舍簡單的看了看,覺得她拿在手上的這張紙好重,說道:“你給苑和做這麽難的題啊。”

這難度,她都有點嗆。

沈懲勁麵不改色的說瞎話:“這是她老師布置的作業,她學了很久,平時也是做這個的。”

坑媳婦哪家強,榕城東區找懲哥。

他看過虞舍在楓市比賽的數學試卷,最後一題她解的很巧妙。

各種定律公式亂而有序,計算能力也很強,挑不出一點錯,堪稱完美的新式解題方法。

她沒有被專業的老師帶過,也沒有特意研究過數學,就能有那麽強的數學能力,這是老天爺賞飯吃。

如果這張試卷她全做對了,那麽數學委員會的冬季試訓她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很期待,虞舍會交一份怎樣的答卷。

虞舍依然信了他的鬼話,“好吧,我會好好看的,堅決保證她今天完成這張試卷。”

沈苑和躲在門後聽著,心在滴血。

她發誓,她哥以後還想再利用她,再剝削她一大點點,她就把他做的那點事全都抖出來。

“我就在最北邊的那間房,有事什麽問題來找我。”沈懲勁說。

“嗯。”

虞舍把門關上,看到了門後一臉悲愴的沈苑和,嚇了一跳,捂著自己的胸口說:“快來寫試卷了,你哥說今天下午要檢查的。”

沈苑和表示你別和我說話,從今天起我不姓沈了。

虞舍把她拉到桌子前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苑和,加油,我就在旁邊看著,和你一塊寫。”

這孩子可憐啊。

唉,她還沒有被逼著寫過試卷呢。

“嫂子,你說我哥是不是變態?”

這是一個從靈魂伸深處發出的疑問。

“我覺得不是,”虞舍笑了,問:“你覺得呢?”

“是。”沈苑和斬釘截鐵的回答。

而且不僅是變態,還是超級無敵大變態。

虞舍有意哄她寫作業:“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他不是個好人。”

得到了共鳴了的沈苑和這才舒服了一點,然後拿起筆,開始機械的工作。

她認命了,寫吧寫吧。

畢竟她是給自己定過目標的人。

兩個小時之後,虞舍把一張寫的滿滿當當的試卷交給沈懲勁。

沈懲勁坐在書桌前看,虞舍站他旁邊,能輕易的聞到他身上冷冽的煙草味。

她打量他的房間,覺得這個人真的沒有什麽生活樂趣,他的房間和苑和的一點也不同。

苑和的房間雖然不像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