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國家對數學方麵的發展越來越重視,委員會每年招人的方式都各不相同,明年真的還會有這樣的比賽嗎?

而且他媽媽,對他逼的越來越緊了。

“對了,書彥,上次苑和的生日你沒來,但是苑和說最喜歡你送的禮物了。”

虞舍察覺到了他的落寞,從腦海裏迅速搜尋出了這件事安慰他。

“苑和啊,”書彥想到她就好了很多,“她那丫頭最好哄了,現在我媽管我管的太嚴了,你們很多事情我都來不了。”

自從上次在楓市住院,他媽說什麽就再也不讓他再參加比賽了,就是學校裏組織的也不行。

他現在跟在學校一樣,每天上八節課,不同的時間段不同的補習老師進進出出,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他都要比學校更疲憊。

虞舍不知道書彥媽媽是什麽樣的,隻是聽說過是個女強人,性格很強勢,但這畢竟是他們母子之間的私事,她也不好過問太多。

隻是說:“畢竟是媽媽,你再忍忍,開學就好了。賀狄一直說,開學第一頓要你請呢。”

書彥在那邊笑了一下:“好,開學第一課就我請。”

“那你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再見。”

虞舍歎了口氣,唉,書彥也不容易。

沈懲勁這次都可以拿二等獎了,也不知道開學的第一場考試能不能考過她,考過就很好。

沒考過……也行,隻要他努力了。

她不是看成績的人,她隻是想看看,沈懲勁願不願意為了她堅持。

可能是因為皮囊好看,從小的性格又是溫溫軟軟的,虞舍說起話來總是帶著一股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喜歡她的男孩子數不勝數。

在別的女孩子還在擦著鼻涕和男孩子打架的時候,她的書包裏已經被小男孩的情書和小禮物塞滿了,她回家的路上永遠有一群保護者遠遠的跟著。

常蘭還是比較開明的,知道她矜持,看見了總是笑她,說她又把別的男孩子帶回家了。

虞舍害羞不願意說話,小小的腦袋就躲在常蘭的背後,大了點就會一臉真誠的拒絕別人了,並且還會開導別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有人是紅著臉對她表白的,有人是耍著帥對她獻殷勤的,也有像沈懲勁這樣的,送她回家,被她補習作業。

但沒有人能和他一樣。

念她名字的時候最溫柔,因為她的一句坐牢不好就壓住脾氣,把手上的棍子丟掉。

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舒服而站在她這邊,知道她受傷了淩晨半夜也會開車回來,守著她陪著她,給她最大的支撐。

虞舍骨子裏的那份謹慎一直都沒有變,變了的是心。

她的那顆心,在一看到沈懲勁的時候,點點滴滴,再謹慎再謹慎,也都已經全部失守了。

她看見了真誠,就會義無反顧。

到了第二天,虞舍還是兩點二十的時候從家裏出發。

“午飯吃的什麽?”沈懲勁在電話那邊問。

虞舍有些想笑,這也要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