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啊,她就這麽說出來了,咱能不這麽誠實嗎?

沈苑和又立馬去問虞舍:“聶氧姐姐,你在哪裏買的啊?”

好像那個QW的新款啊,真的炒雞好看。

聶氧看了眼她阿舍身上一看就不便宜的裙子,幹笑道:“就是……是大商場搞促銷,我看它打折,便宜!五百都沒有。”

旁邊有女生發出了一聲輕嗤,五百都沒到的裙子誰看得上,虞舍她不敢搞,那這個聶氧沒人護總可以笑兩下吧。

梅玉笑了笑,“真的呀,我看著,怎麽像QW的六月限定啊,全國都沒有第四件的。聶氧,你可別騙我們啊。”

這在座的哪一個不能輕輕鬆鬆的一眼看出來名牌啊,聶氧覺得自己腦門都要冒虛汗了。

梅玉這麽一說,連阿舍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從實招來的意思。

她硬著頭皮回答:“高仿高仿啦,這說出來多尷尬的,你們別笑哈。”

她心裏確定一定且肯定,梅玉一定認出她了,她看自己的第一眼就分明在說扮豬吃老虎。

書錦兒在一旁觀察著形勢,沈苑和那一堆她已經沒臉往那裏擠了,隻能和她帶過來的幾個小姐妹聊著天。

她怨毒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虞舍,充滿了嫉妒和不甘心。

“哥哥,你怎麽了?”沈苑和突然喊了一聲。

炫彩迷離的燈光打在沈懲勁的臉上,他站在她們前麵,堅毅的輪廓上透著一抹柔色,少了平日裏的冷漠氣。

“虞舍,過來。”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虞舍像是受了蠱惑一樣,走了過去。

沈苑和在旁邊苦著臉。

蒼天啊,她哥什麽時候這麽溫柔的喊過她啊。

周圍的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想要就這樣從虞舍身上挖出一些什麽信息。

她到底是什麽身份才值得沈懲勁這麽重視,又是親自去接,又是把手放在背後小心的虛攬著。

關鍵連沈苑和這樣客氣疏離的人,都對她特比熱情,直接喊嫂子。

包廂裏麵是休息室,沈懲勁把人帶了進去。

隻有一張床,其他地方都堆滿了禮物,虞舍不敢亂坐。

“不習慣這裏嗎?”沈懲勁問。

虞舍搖了搖頭:“沒有,苑和人很好,梅玉也是。”她能看得出,苑和和梅玉怕她第一次來拘束,處處都護著她。

沈懲勁聽了點了點頭,讓她坐下,他自己背過身在櫃子裏麵找些什麽。

虞舍有點緊張:“坐下,幹什麽?”

“給你換藥。”他說。

虞舍聽了,自己乖巧的把裙子撩上去,白白嫩嫩的腿像是豆腐乳一樣,沈懲勁覺得冰肌玉骨說的就是這樣了。

隻是她的兩隻膝蓋上有沒好全的傷口,棕紅色的痂斑駁交錯著,像是一條條難看的蜈蚣組合在一起,現在看著還能想的到當時她摔的有多嚴重。

沈懲勁拿了棉簽,蘸了藥水輕輕的塗在她的傷口上。

他又是皺著眉,又是黑著臉,虞舍心裏毛毛的,終於忍不住問:“這個疤很醜吧?要不你別弄了,我自己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