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不許再抱我。”

沈懲勁感受著她小孩子似的力氣,看著她紅腫的唇,抵了下後槽牙。

他感受到了,她的臉有多紅,身體就有多敏感。

他探入舌尖的那一刹那,他都能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栗。

“真忍不了了,”沈懲勁看重她笑,有點痞,“看見你想做就做了,虞舍,做我女朋友。”

低啞的聲音撩撥著虞舍的心弦,她的心都跟著抖了兩下。

可是,哪裏有人是這樣的,也不問問,直接和人說,做我女朋友吧。

這個人,剛才親她好用力。

虞舍低頭看向手上的雪碧,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除了聶氧沒有其他玩的更好的朋友了,可是你聽聽,虞舍,我的心都已經在你那裏了。”

“我以後不打架了,盡量少抽煙,好好學習好好做試卷,你去哪都跟著你。”

“給我個機會吧,虞舍,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後麵的話,他越說越渾,偏偏還說的那麽正經。

虞舍有些臉熱,這人還真是,什麽承諾都敢往外說。

她低眉,輕輕的問:“你可以,考到第一嗎,可以考過我嗎?”

她把頭低著,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下一秒就會被他眼裏的愛意融化,守不住防線。

然後,她聽見了她這輩子都會記住的話。

“我可以。”沈懲勁說。

他可以,隻要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姑娘,他什麽都可以。

平平淡淡的話,是最真摯最讓人感動的。

虞舍的心像蜂蜜一樣軟軟的化開了,甜滋滋的。

她對上男孩的眼睛,從此林深見鹿飛,翠海藍鯨躍,。

抬頭就是星海波濤,炎夏也可以看見春意融融。

一切這樣美好。

“你和虞舍快下來,我在向日葵這裏。”賀狄在電話那頭催促。

聶氧忍不住懟他:“你催什麽催,等著,我們馬上下來了。”

她本來性子就急,賀狄一催,她就更急了。

“得得得,你是祖宗行了吧。”賀狄認慫。

虞舍走到隔壁張阿姨的門口,說:“媽媽,我和阿氧走了啊。”

常蘭吃了晚飯,就在隔壁和張阿姨聊天,兩人屬於那種一聊起來就停不下來的那種。

今天是沈懲勁的生日,虞舍隻和她說有同學生日,邀請她倆去參加生日會。

“行,去吧,兩個人都早點回來啊。”常蘭在裏頭囑咐。

得到了準許的虞舍拉著聶氧就往樓下跑,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再不跑就真的晚了。

賀狄坐在車裏,一看見兩個人下來就立馬按了喇叭。

虞舍雖然說腿上的傷已經快好了,但她向來跑步不行,坐在車上氣喘籲籲。

聶氧趕緊抽了張紙,親自給她擦汗,生怕弄糊了她給她化的妝。

她太認真而小心了,搞得虞舍也緊張了起來,乖乖的仰著臉任她擺布。

“阿氧,你別這麽……好像要犯罪了一樣。”虞舍頂著被罵的風險,小聲的說。

聶氧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閉嘴,不許反抗。”

今晚上可是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