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致他先嘴巴不幹淨的,關我懲哥什麽事?”

他打小和沈懲勁一起長大,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不能看著他被別人汙蔑。

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是何致那個神經的錯,他先挑的事,先侮辱的人,就應該教訓。

校長要急哭了,就差給他倆跪下了,“你可少說兩句吧,哎呦,你們這些兔崽子啊,你們劉奧運怎麽還不來啊!”

都是些不省心的,一個個都是祖宗,都是他老祖宗,盡會給他添亂。

哎呀!他這校長當的,得減壽多少年啊。

周圍的老師對著沈懲勁指指點點,有的暗自慶幸,還好當初沒接沈懲勁這種學生,一天天的隻會闖禍。

有的幸災樂禍,沈懲勁是劉奧運班上的學生,一連闖了兩個大禍,他今年的優秀教師應該是評不上了。

有時候,一些人看到表麵,就會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人家評頭論足,把人家抨擊的一文不值。

虞舍看不下去,說:“各位老師,已經快上課了,這裏就讓校長來解決吧。李老師,我記得我們班第五節課是你的化學課。”

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們還要上課,急忙又離開。

虞舍是一班班長,又是紀檢委,更何況她一直占據高二紅榜的首位,所有的老師都認識她。

認為她聽話、聰明、乖巧,隻是不想耽誤同學們的上課時間。

以至於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她的話語裏,有維護沈懲勁的意味。

虞舍拉著聶氧走了沒多久,就打了上課鈴,劉奧運這時才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胃不好,不在學校食堂吃飯,每一餐都是回家吃老婆做的。這次他才騎車回家,筷子還沒動幾口,就出了這麽大的事。

此刻他跑的滿頭大汗,灰色短袖的胸前和後背的顏色,都已經被汗水浸的深了幾分。

“校長,這……這兩個孩子都是我自己班的,這是我沒管教好,出了這樣行為惡劣的事情,必須要處分。

但是,我們,我們還是要問一下的,把事情搞清楚,這兩個孩子為什麽鬧出這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解決這兩個孩子之間的矛盾。”

沈懲勁和何致都是他自己班上的學生,兩個人打起來了,而且還有一個進了醫院。

他作為班主任,沒有察覺這個矛頭,也沒有製止事情發生,責任肯定是在他身上的。

校長看著他脾氣就有發泄口了,立馬訓回去:“你沒管教好?有什麽矛盾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樣啊。你是沒有看到,何致傷的有多重,又逃課又打架,他還有什麽幹不出來!”

劉奧運立馬賠笑著說:“什麽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嘛,他們這件事單憑動手來說,就已經是大錯了,一定嚴懲。

但是他們兩個,畢竟還沒有什麽太多的處事經驗,心智不夠成熟。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但我們是大人,我們要幫助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他們爭取改過自新,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