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彥之前帶著的唐詞月正好就交給你,讓書彥帶他,你辛苦一下帶兩個。”

他有自己的道理。虞舍安靜,乖巧,原來帶的顧凝本來就不差,唐詞月也聰明,基礎不是很差,不用太費心。

但是那個孩子,他是聽過一些傳聞的。

他還專門去打聽過了,並不是太好。那是一個不管是性格還是成績,都大半不太能和女孩處的來的人。

書彥穩重,穩居班級前三。又是男孩子,兩個男孩之間的話題,應該要多一些。更容易相處。

反正,希望他們兩個可以好好的相處。

虞舍笑了,轉動著指尖的鉛筆,說:“老劉,你不用這麽顧及我的,他坐我旁邊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幫助老同學,也可以幫助新同學。

我會和新同學好好相處的。”

她不要同桌,不是她不願意要。隻是她身體不好,老是愛感冒,怕傳染給同學。

而且高中的書是真的好多啊。

她旁邊的座位空桌,平時就放一些書啊,還有一些大家平時桌子上放不下的東西。

老劉就是就是心思太細膩了,尤其對待女同學,照顧的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他總說,女孩子是祖國的花骨朵,得護著疼著。

“好了,就這樣聽老師的了啊。你好好休息,明天精力充沛的來學校。”

老劉不愧是劉奧運,說話都帶著一種激勵人心的感覺。

“對了,老劉,新同學叫什麽名字啊?”虞舍在草稿本上畫著反比例函圖像,隨口一問。

“叫……嘖,我這一下給忘記了。讓我想想啊……噢!是叫沈懲勁。”

原本規矩美觀的反比例函數圖像,因為虞舍沒有控製住力度,畫出了一條顯眼的黑色線條。

今天賀狄喊那個人cheng哥,是哪個cheng?

虞舍的心快速跳動了幾下,過了好幾分鍾才慢慢的恢複平靜。

她耐心的用橡皮擦,把那根多餘的線條一點一點的擦掉,“那老劉,你忙去吧,我不占用你的時間啦。”

“好嘞,早點休息啊。”

掛了電話,虞舍站起來了一點,往樓下看。

夏天的夜空又黑又亮,一顆一顆的星星給了整個黑夜可愛的光芒,照的樓下昏暗路燈下的地麵,也更加有溫度。

她好像還是能看見,那個穿黑色短袖,囂張又透著點溫柔,騎著機車極駛而過的男生。

第二天,六點的時候,鬧鍾準時響了起來,祖國的花骨朵虞舍也準時起床了。

她洗漱好,像以前一樣下樓跑了十分鍾的步,她免疫力不行,需要加強鍛煉。

女孩子,還是要身體好一點才行。

勻淨的小腿在陽光下,可以看見裏麵淡青色的血管,白嫩的臉頰上透著健康的粉紅色,小胸脯一起一浮的。

盡管真的很累,但是她也要堅持下去。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樣的,貴在有恒心,貴在堅持。

六點半,虞舍已經洗了澡,吃了常蘭做的早餐出門了。

走到公交站的時候,聶書記已經在等她了。

“阿舍,這裏!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