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是陳玄,我兄弟,醫術也很高的。”韓衝立即對韓萬裏道。

    聽到韓衝這話,會議室的眾人這時才知曉韓衝的身份,韓州長的公子,他們可不敢得罪。

    不過對於韓衝的那句陳玄醫術也很高這話,在場的神醫們都嗤之以鼻,區區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而已,能有多高的醫術?

    若是在西醫方麵,這個年紀還隻能算是初學者,若是中醫方麵,更是滑下之大稽,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能分清藥理就很不錯了,至於有多高的醫術,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陸初然麵無表情,不過其那冷豔的眼神裏麵,也是有著一抹嘲弄之色。

    這世上有才嗎?

    有!

    但是她不認為這世上有比她更厲害,而且在十八九歲就能稱之為神醫的存在。

    眼前這個少年在她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少年罷了,至於神醫二字,稱不上,也不配。

    韓萬裏重新打量了陳玄一眼,對於陳玄他倒是知道,隻是沒有見過,上次陳玄在洛江廢了柳如風,還把韓衝也牽扯在裏麵,當時他就讓秘書調查過陳玄,所以知曉韓衝的身邊有陳玄這麽一個人。

    但是,韓萬裏不知道韓衝這次請來的神醫竟然就是陳玄,這個年紀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韓州長,如果你們都束手無策的話,我倒是可以去看看病人的情況,不準我真有辦法了。”陳玄看著韓萬裏聳了聳肩,道。

    韓衝也道;“爸,現在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你就讓玄子試試吧,沒準真成了呢?”

    聽見這話,有人開口冷嘲熱諷的道;“韓公子,你可別被某些想攀上韓州長這顆大樹的人給騙了,就他這年紀豈敢以神醫自居?”

    “哼,少年,我且問你所學乃國粹還是西醫之術?師承何人?哪所名校畢業?有行醫資格證嗎?”

    “一個不知所謂的毛頭子,就你這樣的年紀也敢出手給人行醫治病?恐怕普通的傷風感冒都束手無策,竟敢誇下如此海口,你當治病救人是兒戲嗎?”

    “韓州長,韓公子年幼被他所騙還情有可原,不過您可不能被這毛頭子給騙了。”

    “是啊韓州長,我們都束手無策的病症,豈是一個少年能治愈的,他即便去看了也是白看,不過是想博取你的關注罷了!”

    “少年,別在這裏胡鬧了,趕緊離開。”

    聞言,韓衝肺都氣炸了,不過就在他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陳玄對著他搖了搖頭,他不過是看在韓衝的麵子上過來一趟,如果真不想讓他出手,他大不了走人,和這些人浪費口舌,他沒那個耐心。

    韓萬裏看著陳玄道;“陳玄,你真有把握?”

    陳玄直言道;“韓州長,這世上又有哪個神醫敢有絕對的把握?不過若讓我看一看的話,沒準比某些自稱神醫,卻無真材實料的庸醫強多了。”

    聽到陳玄此話,在場的江州醫學界的神醫們紛紛大怒。

    “子,你欺人太甚,我等若是庸醫又會站在這裏?”

    “不知高地厚的家夥,今你必須為自己的話道歉。”

    “子,你師承何人?竟敢如此猖狂?”

    陳玄看著他們冷笑道;“我師承何人你們還不配知道,要我道歉,不可能,更何況你們若不是庸醫又豈會連一個治療的方法都商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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