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位便是柳家的柳文修,他乃是柳將軍之子。”木青嫿向沈顏介紹起身邊的年輕男子。

    “本宮知曉。”在木青嫿不解的目光下,沈顏說,“那是本宮的哥哥。”

    木青嫿愣住了。

    這位不顯山不漏水的男子居然皇後娘娘的哥哥?!

    這個男子未免也太低調了,這一路上居然從未透露過半點。

    柳文修按捺著久別重逢的欣喜,他按規矩抬手一禮道:“皇後娘娘金安。”

    “免了。”沈顏擺手。

    她看著忽然擁擠起來的金鑾殿,思量著該如何解決。

    柳文修退到一邊,在不少打量之下麵不改色。

    他隨著舅舅經曆了很多事情,一年不到的時間他早已脫胎換骨了,自然,他也練就了寵辱不驚的本事。

    來了些陌生的外人,重臣們一個個嚴肅認真起來。

    沈顏環視了一圈金鑾殿,看著被押了跪在一邊的陳王三人,眼裏目光平淡冷漠不帶一點感情。

    “陳王落敗,便押到刑部等候定罪,肅親王與寧章郡王亦然。”沈顏條理清晰的開口說道,“蘇卿,你協助殷九盡早處理完,所有叛黨一個不留。”

    殷九和蘇慎抬手一禮領命。

    禁軍扣押著陳王、肅親王、寧章郡王三人往刑部而去。

    等這三個亂臣賊子被押走後,沈顏看著季霖,問:“季霖,邊境是否有消息傳來?”

    按理說,北禦在得知陳王造反後應該就會有所動作。

    “回稟娘娘,皇上假意重傷引申國與錢國落網,兩國如今被重創,已經萌生了想要求和的心。”季霖開口說。

    果然。

    這麽說的話,在九月份前,北禦應該就可以凱旋歸來了。

    沈顏思量片刻開口說道:“按照皇上的脾性,申國必然要被滅,至於錢國,若錢國真想要求和,那就讓錢國割地賠款。”

    不滅申國,齊國隻會叫人嗤笑。

    屈屈一個小國前來挑釁齊國都能全身而退,那麽其他小國是否會效仿呢?

    隻有滅了申國,才能震懾那些有異心的國家,讓他們老實一點。

    至於錢國,若是輕輕鬆鬆就饒過了錢國,那麽齊國的威信何在,所以,不讓錢國大出血是不可能休戰的!

    紀笙低頭屈指盤算起來,算了大概後,他抬手一禮,“皇後娘娘,錢國富庶,臣覺得一定要錢國大出血才能讓他們記住教訓,若是娘娘不嫌棄,臣明天就擬個要求錢國割地賠款的文書。”

    若論斂財的本事,整個朝堂上,紀笙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這件事交給紀笙來做,確實是更合適的。

    “可。”沈顏說。

    “此次兵變京城的南城門破損嚴重,皇宮宮門也有損傷,臣以為還是盡快修繕。”北慕開口提了一句。

    一路上行兵過來,南城門已經是岌岌可危隨時能到了,宮門也有了破損。

    京城乃是一國的最重要的地方,這些東西還需要盡快修繕。

    “工部尚書,此事由你負責,盡快修繕城內宮內所有破損的地方。”沈顏開口。

    工部尚書宋知千一禮,“臣遵旨。”

    沈顏抬手搭在龍頭扶手上,“陳王的封地需要人去處理,此事便由虞康候前去,務必妥善處理。”

    以陳王的脾性,隻怕那裏的百姓過得也不是很好。

    加上那些殘存的勢力,想來想去,也就隻有虞康候去處理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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