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溪此時正自己開著車,一路飛馳,在這涼如水的夜色裏麵,她不僅沒有開空調暖風,反而還把車窗給打開了。

    涼風順著窗戶灌進來,把她那披散在肩頭的長發給吹起來,更添了一抹別樣的風情。

    這樣的涼風不僅不會讓她冷,反而蔣曉溪會覺得很舒服,更何況,這時候,她很需要這種冰冰涼涼的溫度帶給她冷靜的感覺。

    “真是個有意思的家夥。”蔣曉溪道。

    她開著車,腦海裏麵卻浮現出蘇銳的樣子來,一想到蘇銳後來被她給“調戲”的不行,蔣曉溪的唇角就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弧度來。

    “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啊。”蔣曉溪看到前方是紅燈,於是便踩下了刹車,車子緩緩停下後,她打開前方的化妝鏡,看了看自己的眉眼與妝容:“我也挺漂亮的,你就真的不會動心嗎?”

    沒有人會給她答案。

    “這麽好的男人,我如果就這樣錯過了,會不會太可惜?”蔣曉溪又自言自語。

    可惜是明顯可惜的,但她也明顯回不了頭了。

    “算了,想這麽多幹什麽?我都已經是要訂婚的人了。”蔣曉溪難得一見的露出了苦笑,這樣的神情在以往可極少在她的臉上出現。

    “白家欠我的,蔣家也欠我的。”蔣曉溪眯了眯眼睛,睿智而冷冽的光芒從其中釋放了出來:“我要通過我自己的雙手,把這一切都拿回來。”

    停頓了一下,蔣曉溪的聲音明顯變得低沉了一些:“媽,您要是在有靈的話,就保佑我能成功,好不好?權當……權當女兒給您出一口氣了,好不好?”

    蔣曉溪著,眼眶微微的有點發紅,不過她沒有哭,反而笑了起來:“媽,我知道,您要是還活著,一定不會允許我這樣做的,對不對?您一定會讓我找個本本分分的男人嫁了,過一輩子普通人的平靜生活,對不對?”

    可憐下父母心,沒有哪個家長願意自己的孩子去主動把自己陷於驚濤駭浪之中的。

    蔣曉溪搖了搖頭:“不過,媽,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已經把弓弦給拉滿了……”

    停頓了一下,蔣曉溪又道:“不過,那個叫蘇銳的家夥,真的很有趣啊,媽,你都不知道,那個家夥的眼神有多真摯,我差一點點就被他的話給弄的動搖了呢。”

    著,紅燈變成了綠燈,蔣曉溪鬆開刹車,踩住油門,車子緩緩加速,冷風再一次地從車窗處灌進來。

    蔣曉溪忽然哆嗦了一下,連續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不得已,關上了車窗,揉了揉發紅的鼻子,再度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地道:“你的沒錯,上了年紀了,確實不太抗凍了。”

    然而,蔣曉溪這個時候打噴嚏,可能並不是因為她被涼風吹感冒了,也可能是有人在背地裏麵她的壞話——這是大華夏流傳最廣的玄學之一。

    …………

    “對,我是真的認為她的腦子可能有點問題。”蘇銳使勁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會吧?”蔣青鳶正在洗著頭,她的手臂抬起來,不斷的在頭發上搓著泡沫,不過,由於這個抬起胳膊的動作,使得蘇銳可以看到一些和海拔有關的邊緣在微微變形……嗯,看樣子,這家夥今晚上是徹底睡不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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