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在房間裏麵睡了一整夜,直到亮時分,邵飛虎的電話才打過來。

    “我們還在追蹤,感覺那個家夥好像在深山老林裏麵帶著我們繞了一個大圈,你繼續休息,等有結果了就通知你。”邵飛虎的粗嗓門傳來。

    “告訴戰士們一定心,這個家夥很狡猾,很多江湖高手都拿他沒辦法。”蘇銳道。

    “放心,看這失血的痕跡,這個邪影基本上也撐不了多久了。”邵飛虎完,便掛斷了電話。

    蘇銳也睡不著了,這整整一夜的深度睡眠,讓他把耗盡的體力幾乎都補回來了,想想昨晚上發生的激戰,好像已經是好幾前的事情了,回想起來,很多細節竟也不是那麽真切了。

    不過,大腿內側肌肉的酸疼,以及臂肌肉的酸脹,還是很真切的提醒著蘇銳,昨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僅邪影是真的,落水……也是真的。

    一想到這裏,蘇銳立刻起身,來到了許燕清的房間。

    許燕清已經醒了,但還是不太能動,隻能這樣躺著。

    “燕清姐,你感覺怎麽樣了?”蘇銳問道。

    他給許燕清倒了一杯水。

    “腦子裏麵的眩暈感沒有了,眼皮也不那麽沉了,但是身體還是沒太有勁兒。”許燕清微微扭頭,道:“現在勉強可以做出這種幅度的動作。”

    她的胳膊還抬不起來,但是手指已經是可以動了。

    一看到蘇銳進來,許燕清便想到了昨晚上發生的那一幕幕,又是落水又是擦身上的……真是要把人羞死才罷休的嗎?

    若是放在以前,許燕清根本不會想到,在自己和某個年輕男人之間,竟然會發生這種讓人羞恥的事情。

    可是,從嚴格意義上麵來講,許燕清和蘇銳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之所以會抱著這樣的想法,主要還是因為許燕清的思想太保守了。

    “被看了個遍,被碰了個遍,唉……”許燕清在心底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隻是不知道這歎息究竟是無奈,還是惆悵,抑或是其他的一些複雜感覺。

    “燕清姐,起來喝水吧。”蘇銳著,坐在了床邊,把許燕清扶起來,讓其靠著床頭。

    許燕清這麽一靠上床頭,便立刻想到了昨被蘇銳從水中撈起來之後、一絲也不掛的在對方的身上靠了十幾分鍾的情景了。

    於是,她那不曾被歲月留下絲毫痕跡的俏臉之上,再度騰起了兩朵紅雲!

    雖然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蘇銳可謂是做足了心理建設,可是此時在把許燕清扶起來的時候,不禁也想到了昨晚上的某個畫麵——嗯,他當時也是這樣扶著許燕清,給後者套上了一條睡裙。

    在進入了這個房間之後,似乎,昨晚上那些不甚清晰的記憶,重又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燕清姐,喝水。”

    看到對方明顯在走神,蘇銳又了一遍。

    “哦,好的。”許燕清此時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更遑論端杯子了,隻能任由蘇銳把水喂到唇邊。

    在她看來,這個年輕男人,真的很仔細,也刷新了許燕清對於男人的一貫印象。

    “好了。”許燕清並沒有喝太多,僅僅兩口而已。

    蘇銳連忙道:“燕清姐,你這都幹渴了一整夜了,多喝一點水,對傷勢的恢複有好處。”

    許燕清的嘴唇還是有些發白,幹的都要起皮了,她臉上的線條很柔和,道:“不,我先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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