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嚴!

    尤其還是在總統府的周邊!

    這是在多馬納齊幾乎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即便阿克佩伊帶領著叛軍節節勝利,硬生生的從沙巴克政府的嘴巴裏麵啃下了這麽一大塊的地盤,可多馬納齊都沒有戒過嚴,生活在這裏的人們總以為戰爭距離自己還很遙遠,在他們的眼中,就算是阿克佩伊和他的叛軍再厲害,也沒辦法把戰火給燒到首都來吧。

    可今是怎麽了?總統府周圍的道路竟然戒嚴了?

    “難道是你們沙巴克總統要出來了?”蘇銳問道。

    “當然不是,他可沒有這麽大的排場。”出租車司機道,“就沒見過這麽低調的總統,他和之前的辛紹爾可完全不一樣,後者極為講究排場,一出來都是前呼後擁,那車隊壯觀的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來,可現在呢,沙巴克總統則是輕車簡從,有人甚至經常看到他在附近的公園裏麵獨自散步。”

    到這裏,蘇銳分明從後視鏡裏麵看到,這個出租車司機的眼睛裏麵流露出了佩服的光芒。

    一個城市或者一個國家的領導者究竟好不好?那麽去問問當地的出租車司機就行了,這個方法絕對靠譜。

    不管外界對沙巴克總統的評價到底是怎樣的,至少在普勒尼亞人民的心中,這個總統是不錯的,那就足夠了。

    “那這個時候為什麽要戒嚴呢?”蘇銳很是有些不理解。

    “我也搞不明白,我們隻能坐在車子裏麵等著了。”出租車司機搖了搖頭,隨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麽,扭過頭對蘇銳道,“我們這裏的規矩是上了車子之後,沒到目的地不準下車,所以這段戒嚴的時間裏麵,你不能離開車子,而且計價器也是一直在計價的。”

    蘇銳聽了,不禁啞然失笑。

    要是戒嚴一整,那這打車的價格不得高到上去?

    不過蘇銳也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爭辯,更沒有覺得奇怪,畢竟在前幾年,華夏的某些城市裏,出租車宰客還是個很常見的現象呢。

    “行,你到時候給我打個折。”蘇銳笑著道。

    也許是這兩對普勒尼亞的一些事情寒了心,所以,蘇銳在遇到出租車宰客的時候,竟然還本能的感覺到,似乎這樣的行為比警察惡意執法要溫柔多了。

    這也真是應了那句話——降低你的期望,你就永遠不會失望。

    “我的上帝,現在連裝甲車都出動了!”出租車哥也顧不得變著花樣來宰客了,他的表情之中滿是震驚,甚至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哆嗦!

    這個時候,分明有幾輛黑色的裝甲車從總統府的大院子裏麵開了出來!

    有兩列士兵也跟著跑出來,個個都是荷槍實彈!

    總統府周邊的氣氛立刻變得壓抑了起來!

    “有情況啊。”蘇銳眯了眯眼睛。

    裝甲車封鎖了各個路口,車頂上已經架起了重機槍,而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們,則是已經開始挨個車進行搜索了!

    蘇銳當然不會認為這些士兵是在搜索他,畢竟他的身份是合法的,而且總統沙巴克非常歡迎他的到來,那麽,此時大動幹戈的戒嚴,隻能明,總統府附近有著足以引起沙巴克總統高度重視的人物!

    是誰能當得起這麽大的麵子?

    一個個的想法在蘇銳的腦海裏麵閃過,隨後,一個名字浮出了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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