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厲害。”川崎兵四郎了這四個之後,阿克佩伊的好奇心就被極大的勾起來了。
“那我趁機會會他好了。”阿克佩伊重新戴上了墨鏡,隻是,在他的眼睛裏麵,閃過了玩味的光芒。
整呆在山區,實在是太寂寞些,好不容易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絕對不應該就此放過的。
“我建議你不要這樣做。”川崎兵四郎冷冷的道,“你這次忽然來到多馬納齊,就已經很危險了。”
阿克佩伊湊近了川崎兵四郎,咧嘴一笑:“你是在關心我,還是在命令我?”
不知道為什麽,他這咧嘴笑的動作,頗有一些森然的味道在其中。
川崎兵四郎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臉,重又看向了前方,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膝蓋,出了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話來:“孩子漸漸大了啊,長輩話似乎不那麽管用了。”
孩子,誰是孩子?
阿克佩伊笑著抹了抹嘴:“別這樣,我可是個從來都不知道父母在何方的孤兒。”
“我有兩點建議。”
川崎兵四郎剛要開口,就被阿克佩伊給打斷了:“是建議?真的不是命令?”
“我怎麽可能命令的了你?”川崎兵四郎的嘴角翹起,露出一絲冷笑的弧度,“我有這個資格嗎?”
此時,川崎兵四郎哪裏還有半點在蘇銳麵前那謙虛恭謹的樣子?他的身上,竟也有一種專屬於大佬的上位者氣息在其中!
“你當然有這個資格,你可是我的金主大爺。”阿克佩伊嘿嘿笑道。
擁有如此氣質的家夥,究竟是怎麽成為叛軍領袖的?那些人究竟是為何會對他死心塌地?
“那好,我告訴你,我希望你不要和那個華夏人有任何的正麵交鋒,並且立即回到邊境去,能不能做到?”川崎兵四郎問道,他的話語之中已經帶上了濃濃的鄭重意味。
“我和他見個麵,請他喝一杯咖啡,這都不可以嗎?”阿克佩伊忽然換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
“少來這套,究竟該怎麽辦,我想你自己明白,我該的都已經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權衡吧。”著,川崎兵四郎再度搖了搖頭:“你也真是膽子夠大,竟然大搖大擺的從邊境坐火車來到了多馬納齊。”
能夠做出這種行為來,已經不是簡單的“膽量”二字所能形容的了,似乎用“膽氣”這個詞才更合適一些。
這個阿克佩伊,也確實算是個人物了。
“未來都是我的領土,我為什麽不能先來看一看呢?”阿克佩伊微笑著道。
墨鏡後麵,在他的眼底,有著一絲燃燒的雄心壯誌。
他這樣的氣質,與其是領袖,不如是梟雄。
不過,沙巴克總統所領導的政府軍也真是夠沒用的,就這麽讓叛軍的首領在自己的土地上竄來竄去,卻根本就沒有一丁點防範的意識,就這水平,也活該他們被被打的節節敗退。
否則的話,直接把這條街道兩頭一封鎖,那麽阿克佩伊也就插翅難飛了。
“除非你徹底打敗沙巴克政府,斬草又除根,否則的話,國際上根本不可能承認你的地位的。”川崎兵四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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