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家人齊聚一堂。

    對於蘇銳來,這樣的場麵,反而更能夠拉近他和蘇家人之間的距離。

    蘇意工作繁忙,但也趕回來吃了頓飯。

    “下午沒能趕過來,還是挺遺憾的。”蘇意笑嗬嗬的道——他確實很遺憾,尤其是在得知蘇無限吃癟的情況下。

    和其他的蘇家子弟們一樣,蘇意也非常樂於見到那哥倆拌嘴的情形。

    還是老樣子,他和蘇無限和蘇清等人坐在主桌上,蘇熾煙也得以落座。

    還有其他核心子弟在外地,沒能趕過來,不過,蘇銳又看到了一個他很久沒見到的人——蘇法華。

    蘇銳和蘇法華的第一次見麵,還起了一點點的衝突,不過這兩年過去了,蘇法華被家裏的長輩們外放鍛煉,也沉穩了不少,再也幹不出來開著法拉利賽車的高調事情了。

    這一次重又見到蘇銳,蘇法華感慨萬千,在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覺得蘇銳絕非池中之物,沒想到兜兜轉轉的,這個年輕男人最終竟然成為了自己的叔!

    得知真相之後,蘇法華也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可是,和蘇熾煙一樣,讓他來喊蘇銳一聲“叔”,真是萬萬喊不出來的。

    可是,喊不出來也得喊。

    “法華,來。”蘇意對蘇法華招了招手,雖然蘇法華隻是他堂哥的兒子,但是從一直在蘇家大院長大,蘇意對其視若己出,而且,蘇法華本人也還算是比較爭氣,雖然喜歡賽車,但是那幾台賽車的錢還真的都是他自己賺的——當然前提是,他站在蘇家的肩膀上。

    由於蘇家核心圈子的重視以及從培養,蘇法華的地位比其他的旁係子弟要高出許多,否則的話,其他經常在首都玩的人也不會叫他“四少”了。

    蘇法華走到了主桌旁邊,蘇意笑嗬嗬的道:“你們都見過了嗎?”

    蘇法華點了點頭:“見過。”

    曾經的蘇銳,如今已經飛龍在了。

    當初有很多人把他當成了一條可以隨意踩死泥鰍,但是,誰也不知道,當這“泥鰍”把身上的泥水都抖落掉的時候,卻綻放出了萬丈金光。

    “那還不喊一聲叔?”蘇意笑道。

    “呃……”蘇法華的額頭上出現了幾道黑線。

    改口這件事情確實有點為難他了。

    蘇銳笑了笑:“沒什麽的,喊我名字就行。”

    “那可不行。”蘇意道:“你已經認祖歸宗了,家裏可不能亂了輩分。”

    蘇熾煙笑著道:“這有什麽難的,喊蘇銳一聲叔,待會兒多敬他幾杯酒,他不喝也得喝。”

    蘇銳瞪了她一眼,隨後便看到蘇法華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道:“叔!”

    喊這一聲貌似可費了他不的力氣。

    周圍的人見狀,都笑了起來,整個大廳裏麵的氣氛其樂融融。

    “除了過年,咱們家裏平時幾乎沒有這樣聚的機會。”蘇意感慨的道:“孩子們都長大了,越來越忙了。”

    蘇無限點了點頭,沒有什麽。

    “我們都老了,很多事情上的精力也都不夠了。”蘇清也道:“是時候開始把事情都交給他們了。”

    聽了這話,蘇熾煙的表情一滯,而蘇銳則是笑著道:“別的家裏都是攥著權力不想放,你們倒好,忙著把手裏的權力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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