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椎骨被那個狙擊手重重的打了一拳,現在還疼的不得了。

    估計就算沒骨裂,也得腫上個一星期,這一段時間之內,樊海玨同誌隻能趴著睡覺了。

    可是,她的胸口同樣也受到了重擊,趴著睡覺或許比躺著還難受。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如果呆在原地豈不是更安全?”蘇銳皺著眉頭道。

    樊海玨撫了撫臉上的泥土,然後攏了攏淩亂的頭發,道:“我這是在送出投名狀啊。”

    從一開始得知蘇銳的身份,直到現在,樊海玨已經用她的行動,送出了三次投名狀了。

    第一次是用身體來誘惑,第二次是直接和死亡神殿反目,這第三次,就是主動替蘇銳來解決掉這個狙擊手了。

    蘇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實在太危險了。”

    如果樊海玨出“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才出手”之類的話來,那麽蘇銳反而會覺得這個女人很虛偽,畢竟她本身就很功利,何必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呢?

    可現在,樊海玨直截了當的出來,她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遞投名狀的,這讓蘇銳不禁搖了搖頭,心中對這個女人也產生了些許的好感。

    不過,這種好感,距離最終接納她,還是有著很大的距離的——一個能夠憑借著虛構人物在金三角打出一片地的大毒梟,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蘇銳一把將樊海玨從地上給拉起來,他道:“下次可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你差一點就死了,投名狀可不是這麽送的。”

    “你這是你在擔心我的安全嗎?”樊海玨眨了眨眼,雖然她的臉上帶著泥土的痕跡,頭發還仍舊淩亂,但卻增添了一種別樣的味道來。

    “不要抓緊一切機會來調戲我。”蘇銳眯著眼睛道:“你要是死掉了,你的投名狀可就沒有任何作用了。”

    “可是,這是我的選擇,我不會後悔的。”樊海玨竟是主動的伸出了一隻手,搭在了蘇銳的肩膀上麵,她的臉也靠近了。

    這個女人的誘惑力是不言而喻的,剛剛的那個白人狙擊手,都因為過多的關注了她,而忘記了在身後追擊的蘇銳,從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蘇銳是鐵定不會這樣的,在和樊海玨的接觸過程中,除了最開始的表演之外,蘇銳一直都牢牢的恪守心神,他那流鼻血的“老毛病”也同樣沒有再犯一次。

    “大哥,你沒事吧?”這個時候,黃梓曜匆匆的跑了過來。

    當他看到一身狼狽的樊海玨的時候,頓時明白了一切。

    “樊姐,你這是……”黃梓曜艱難的道:“你沒呆在原地嗎?”

    “我又不是那種需要保護的女人,我也是能在戰場上殺敵的。”樊海玨笑了笑,同時把手從蘇銳的肩膀上麵收了回來。

    她的這個動作和蘇銳顯得如此的親密,對情況並不算多麽了解的黃梓曜鐵定會以為,這一男一女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呢。

    然而,現實和黃梓曜這處男所想的還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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