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聲音無比清脆,回蕩在整個房間裏麵!

    蘇銳真是把一個紈絝公子哥兒的氣派給演繹到了極致!

    被打了這麽一下,夜鶯的身體輕輕一顫,不過她也牢牢的記住了蘇銳的話,並沒有對其來個“下劈腿”或者“斷子絕孫腳”之類的,隻是站在原地,一言不。 . .

    要是按照以往來,夜鶯肯定會麵露紅暈的,可是現在,她的臉上特地塗了一層粉底,把紅暈給掩蓋的一幹二淨。

    這還是蘇銳要求的。

    這貨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連這種極不起眼的細節都能考慮到。

    蘇銳也不知道昝步青和樊海玨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因此他也隻有把每一個細節全部考慮清楚,爭取做到盡善盡美。

    包括夜鶯臉上的墨鏡,也是他特地要求其戴上的,畢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如果對方是識人老手的話,那麽很容易就能透過眼神看到夜鶯究竟是怎麽一個人。

    而蘇銳給夜鶯下達的任務,就是兩個字——冷漠。

    冷漠冷漠再冷漠。

    還好,這基本就是夜鶯的本色出演。

    讓一個高冷又傲嬌的姑娘,表現出冷漠的狀態來,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隻是關鍵在於,夜鶯必須得能忍得了蘇銳時不時的調戲。

    在接下來的幾時間裏麵,這種吃豆腐和占便宜都將成為常態,夜鶯絕對不可以露出絲毫的破綻。

    此時,隔著墨鏡,誰也不知道夜鶯的心裏麵在想些什麽。

    她瞪了蘇銳一眼,後者剛剛那一巴掌打的用了不少力氣,讓其半邊屁股都隱隱麻了起來。

    蘇銳打完了之後,竟然還對張了一句:“我這保鏢的屁股可絕對夠翹,打起來的話,手感不要太好,你想不想來一下?”

    “這個變態!”夜鶯在心裏麵咒罵了一句。

    張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還是不打了,我知道蘇老板你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不過這貨也是把臥底給演繹的相當到位,他嘴上雖然在拒絕,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著夜鶯的臀部瞟過去。蘇銳調戲了一會兒夜鶯,然後嗅到了一陣香氣。

    這股香氣是隨著微風傳進來的,很濃烈。

    蘇銳知道,這是某個大牌的百年紀念款香水,味道可不是清淡雅致的那種,能夠習慣於這種香味的女人,要麽是強勢到極點的女強人,要麽是夠浪的妹子,否則的話斷然不會用這種味道的香水。

    而根據蘇銳的判斷,這個香水味一定是從樊上校樊海玨身上散出來的,這個女人可能是女強人和女浪人的結合體。

    蘇銳這樣想著,便直接開口道:“好香的味道啊,聞香識女人,我想,一定是美名在外的樊上校來了吧!”

    著,他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顯出非常陶醉的樣子。

    看著蘇銳這模樣,夜鶯真的很想對其屁股踹上兩腳。

    果然,幾秒鍾後,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軍綠色軍裝套裙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

    她戴著貝雷帽,頭燙成了火紅色的大波浪,披散在肩膀上麵。

    也許是由於某些部位育的實在是太好了,蘇銳感覺到這女人的軍裝襯衫幾乎都要被撐爆了,他必須要承認,這是他人生之中所見過的起伏弧度最大的弧線了——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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