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張不凡自己才知道,為什麽他會露出這樣的眼神來。   ..

    可蘇銳卻完全感受不到對方的目光,這個家夥正優哉遊哉的哼著歌兒,走向後山的半山腰。

    核心弟子的居住區就在那裏,看來夜鶯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往日的地位了。

    一路上,蘇銳又遇到了很多弟子,他們皆是客客氣氣的打招呼,張不凡雖然對蘇銳不理不睬的,但是這一點上卻十分的到位,恩情就是恩情,張不凡不會忽略掉這一點,他的這種做法也讓某個愛慕虛榮的家夥嘚瑟了整整一路。

    當然,在嘚瑟之餘,蘇銳也有點感慨。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絕對的敵人,他和翠鬆山以往可是勢不兩立的,可是經過了夜鶯這件事之後,翠鬆山和蘇銳不僅已經化幹戈為玉帛,甚至還友好的不得了,讓人不得不感歎際遇的奇妙。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蘇銳“很大度”的基礎上,他願意站在張不凡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可是,倘若把張不凡換成死亡神殿的話,可能結果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在蘇銳看來,他和死亡神殿已經是麵臨著不死不休的局麵了,他和那個神秘死神之間的恩怨,隻有以一方的永遠死亡為結局。

    蘇銳打聽了一下,便知道了夜鶯的新居所,那是一個非常僻靜的院子,靠著山崖邊,隻要推開窗戶,就能看見外麵翻滾著的白雲和鬆濤。

    蘇銳走到了院門口,敲了敲門,裏麵似乎沒有任何的動靜。

    於是他便推了推,現這木製的院門是從裏麵插住了。

    很顯然,夜鶯還在房間裏麵。

    “這妮子,在裏麵神神秘秘的搞什麽呢?”蘇銳想了想,便扣住了圍牆的上沿,輕手輕腳的爬上去。

    就在這個過程中,兩個翠鬆山的核心弟子正好路過,他們看到蘇銳這樣做,竟然不僅沒有製止,反而對其露出了加油鼓勁的神情。

    蘇銳看的一臉懵逼,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不惜掀翻整個翠鬆山,也要讓夜鶯恢複自由,這種行為落在別人的眼中,可就是癡情之極的體現!

    在所有翠鬆山弟子看來,夜鶯和蘇銳的關係早就已經到了戀人的程度了!

    而且,他們認為,經曆了那一晚之後,這一對年輕男女之間的關係,已經得到了師父的認可!

    在這種情況下,蘇銳翻個牆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嘛,年輕人談戀愛,不就是講究個情調嗎?

    直到那兩名核心弟子走遠了,蘇銳還友好的對他們擺了擺手。

    “哎呀,這翠鬆山真是太團結友愛了。”蘇銳嘖嘖笑道。

    著,他已經輕手輕腳的落在了地麵上。

    這是一間非常雅致的院,很簡潔很樸素,種著一片竹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院子的主人一定是個性-冷淡呢。

    院子裏沒人,房間裏麵也沒人。

    蘇銳仔細的聽了聽,似乎後院有動靜。

    是後院,其實就是房間的後麵而已,房子的後窗和懸崖邊上有著十來米的空地,是沒有圍牆的,這可是後山半山腰最好的觀景位置了。

    也許是由於經過這次張不空逆亂事件,讓夜鶯在門派之內的地位直線上升了,所以張不凡才讓她住在這裏。

    在華夏,自古以來,居所都是身份與地位的體現,這一點在充滿了刀光劍影的江湖世界也不能免俗。

    如果不翻過夜鶯的院子,是無法看到這一片美麗景色的。

    蘇銳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間後門,卻看到了一幕讓他沒法形容的畫麵,這貨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四肢僵硬無比,完全挪不動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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