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銳出“約炮”二字,夜鶯整個人都不好了。  . .

    他們明明什麽都沒有幹,怎麽就成了約炮了?

    本來就解釋不清的關係,經過蘇銳這麽一瞎扯,現在更加混亂了,用一句俗語來講,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著俏臉通紅的夜鶯,一直很嚴肅的警官忽然就笑了起來,他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過於的緊張了。

    現在,貌似約炮這種事情……很常見?

    “好吧,現在真是搞不懂你們年輕人的世界。”

    警官了一句之後,便拍了拍蘇銳的肩膀:“男人,還是要有點責任心,明白嗎?”

    責任心?

    蘇銳立刻點頭:“警官,您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著,他看向了夜鶯。

    不知怎麽的,聽了蘇銳剛剛的話,看著他這樣的眼神,夜鶯的心裏麵忽然有種鹿亂撞的感覺,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起來。

    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悸動。

    這是青春飄揚在風中的感覺。

    警官見此,笑了笑,道:“夥子,我可是過來人,這姑娘的表現,明她對你有意思,否則也不會跟你出來幹這種事的。”

    幹哪種事?

    聽了這話,夜鶯的臉頰更燒了。

    可事已至此,再解釋什麽都沒有用了。

    往往人們在麵對離奇的真相之時,更願意相信一眼就看穿的謊言。

    蘇銳很認真的道:“警官同誌,我真的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

    “好吧,那就……”警官著,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著用詞:“注意安全吧。”

    注意安全?

    完,他拍了拍蘇銳的肩膀,看著後者一臉懵逼的模樣,笑道:“別再把床給整塌了。”

    …………

    等到警察離開,蘇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夜鶯看著他:“你剛剛亂什麽的?誰和你約那啥了?”

    不知道是不是蘇銳的錯覺,夜鶯這語氣似乎並不是責怪,而像是帶著一絲嗔怪的味道。

    這種輕嗔的味道很淡,但是卻逃脫不了蘇銳的感知。

    “我要是不這麽,不定咱們都可能被警官帶走。”蘇銳無奈的道:“我總不可能讓你穿著浴袍就被關進看守所吧?”

    夜鶯似乎也不知道該什麽了,於是徑直進入浴室去洗澡了。

    先前折騰的一身汗水,不洗幹淨根本沒法睡覺。

    可水聲在嘩啦啦的響著,夜鶯的思緒也和這水聲一樣的紛亂。

    不知怎麽的,夜鶯的腦海裏麵全部是蘇銳先前對警官的那句話——警官,您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夜鶯也知道,這是蘇銳用演技來應付警官的,可是,這句話現在就一直在她的腦海之中盤桓著,揮之不去。

    她的臉紅紅的,身體的肌膚也有點泛紅,很顯然,這會兒夜鶯的心跳度快,血液流也快……夜鶯的心裏麵充滿了一種自己先前從未感受到的感覺。

    蘇銳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甚至不惜和翠鬆山徹底的撕破臉,那危險的一幕幕,將永遠的留在夜鶯的心裏麵。

    這個世界上,除了她的姐姐,似乎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為她而做到這樣了。

    在姐姐消失不見不知生死的時候,隻有蘇銳,能夠成為她的依靠。

    是的,就是依靠,夜鶯終究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雖然已經過了為賦新詞強愁的年紀,但她在脆弱和疲憊的時候,仍舊想要有一個堅強有力的臂膀,讓自己來依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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