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的是心裏話。 . .

    長老院這種東西,並不是不合理,張不凡的出點也不能是錯誤的,但是他的方法卻出現了根本性的偏差。

    獨自追求自身的突破和武道的高峰,把偌大一個門派徹徹底底的放權給張不空,這簡直就是不負責任的自私表現。

    在大權在握的情況下,任何人都會膨脹的,張不空也不例外,可以,正是張不凡的所作所為,誘了張不空心中那**的種子。

    蘇銳出這一番話其實是帶著不的火氣的,其實,如果張不凡可以早點現張不空的野心,防患於未然的話,又何至於出現今這種結果呢?夜鶯根本不會遭受這麽多的危險!

    其實,張不空都已經霸占了那麽多翠鬆山的女人了,張不凡對此還沒有半點的察覺,在蘇銳看來,張不凡這個掌門人都把門派管理到這種程度了,翠鬆山竟然還能被譽為所謂的名門正派,簡直就是滑下之大稽!

    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的話,不定過不了多久,張不凡就會被從掌門之位上徹底的趕下來,從此在江湖中人見人諷!

    可就算張不凡已經意識到了是自己的失誤,可聽到蘇銳喊自己是“傻逼”,他的心情也不會好。

    狠狠的皺了皺眉頭,張不凡看著蘇銳,目光頗為不善。

    “不要這樣看著我,自己的錯誤就得虛心接受,不要以為自己的威名能夠震住一切!”蘇銳嘲諷的看著張不凡:“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利益為先!你的威名算個屁!”

    蘇銳的話雖然粗俗,但是卻出了一個真理。

    張不凡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兩下,很顯然是被氣的。

    遇到了這個年輕人之後,他所有的心境都被打破了,這麽多年的養氣功夫似乎都喂了狗了。

    蘇銳著著,加重了語氣:“張不凡,你還真別不服氣,今要是夜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把你翠鬆山的所有鬆樹都連根拔起!”

    這句話裏麵帶著怒意,更充滿著決心!

    夜鶯聽著蘇銳出這威脅師父的話語,不知為何,鼻子一酸,要不是她使勁忍著,眼淚肯定再一次湧出來了。

    從到大,除了那個消失已久的姐姐之外,夜鶯真的沒有遇到過那麽關心自己安危的人。

    這個蘇銳雖然很多時候辦起事來都不太靠譜,甚至戲弄過自己好些次,但是今晚上,這個男人的表現,真真正正的觸動了夜鶯的心。

    不管以後人在哪裏,夜鶯知道,自己有一個最靠譜的朋友,他叫蘇銳。

    這兩個字將在夜鶯的心房之中留下深深的烙印,再也無法抹去。

    蘇銳的一番話雖然刺耳,張不凡聽了也很生氣,但是他明白,蘇銳的在情在理。

    這些年,自己終究還是個失敗者。

    張不凡轉臉看向了曾經的弟弟,眼睛裏麵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緒,就像是看著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把白鶯放了。”

    張不空知道這時候已經沒人能幫助自己了,他咬了咬牙:“根本別做夢了!這絕對不可能!”

    張不凡把心底的那一抹無力感驅除出去,然後道:“你開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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