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極品護短男,蘇銳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出事的,幫親不幫理是他一貫的作風。 . .

    不過,這“理”是什麽,並沒有一個統一的衡量標準,站在不同的立場,並不能夠絕對的判斷蘇銳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還是錯。

    比埃爾霍夫的手下暫時聯係不上,對於蘇銳來,這絕對不是個好消息。

    如果早知道夜鶯此時會突然出現狀況,蘇銳在都就不會多呆那麽兩了,肯定早早的就衝上翠鬆山要人了。

    “我就在附近。”軍師的電子合成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好的,軍師,穩住局麵,我隨後就到。”蘇銳道。

    掛了電話,他的眼睛裏麵露出了濃烈的精芒。

    雖然軍師從來都是戰無不勝的,可是這畢竟是在翠鬆山,那次冥王殿的精英們幾乎被張不凡一個人給團滅了,冥王哈帝斯自己都沒能討的了好,軍師就算是智力再強悍,恐怕也很難在張不凡的絕對武力之下全身而退。

    “開的再快一點。”蘇銳對司機道。

    “親愛的阿波羅,在我看來,你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緊張。”比埃爾霍夫笑著道:“宙斯可是過,得軍師者得下,這句話可是被西方黑暗世界的所有人都奉為圭臬的,有軍師坐鎮,你可以盡情的當個甩手掌櫃,何必如此焦慮呢?”

    “我不放心。”蘇銳甚至很多事情是人力不可為的,軍師固然厲害,但是自己也得進行兩手準備。

    在翠鬆山下的某片樹林裏麵,軍師聽著遠處傳來的槍聲,道:“金泰銖,你和黃梓曜去接應一下,記住,這裏是華夏,盡量不要下殺手。”

    金泰銖和黃梓曜答應了一聲,身形便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事實上,為了今的戰鬥,軍師安排了不少人,但關鍵這裏並不是西方黑暗世界,由於華夏社會環境的因素,大規模的戰鬥陣型根本無法展開,所以軍師隻有利用個別的精英力量來接應夜鶯,至於這樣做會不會對翠鬆山形成打擊——誰也不知道軍師的心裏麵是怎麽想的。

    “霍爾曼,你來負責遠程攻擊。”軍師淡淡的道:“不需要一直開槍,留在關鍵時刻。”

    這個命令有點模糊,霍爾曼剛想答應,但還是問了一句:“軍師,什麽是關鍵時刻?”

    這開槍不開槍的,可太讓人糾結了。

    “你自行判斷。”軍師的語氣仍舊很清淡。

    “好吧。”霍爾曼領命而去了,不過,對於到底該什麽時候開槍,他的心裏麵仍舊不是很有底。

    軍師看了看這越濃重的夜色,隻是吩咐了一句,讓其餘人等暫時待命,就沒有再多什麽了。

    維多利亞站在軍師的身邊,微微一笑:“軍師,你能不能借我個東西?”

    借個東西?

    聽了這話,軍師轉向了她,維多利亞的嘴角帶著一絲俏皮的神色,似乎是在故意開這個玩笑。

    “不要添亂。”軍師道,他都沒有問維多利亞要借什麽。

    “我可沒有添亂啊,我就是想問你借個東西,你都不問問清楚,怎麽就直接拒絕了呢?”維多利亞歪了歪頭,笑道。

    “我沒有。”軍師給出了一個很生硬的答案。

    “那以後可得隨身攜帶啊。”維多利亞笑眯眯的拍了拍軍師的胳膊:“人可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被絆倒兩次。”

    軍師不話,隔著青麵獠牙麵具,旁人也無從現他的神情。

    這兩人的對話讓旁人感覺到雲裏霧裏的,麵對周圍幾個人的詢問眼神,維多利亞也不多做解釋,而是傲嬌的站在了一旁。

    她望著漫山遍野的鬆樹,搖了搖頭:“這種地方,幹脆一把火燒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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