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銳的嘴唇距離張紫薇已經是非常近了,張紫薇鬼使神差的微微踮起腳尖,在蘇銳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碰了一下。

    是的,張紫薇的勇氣,隻能支撐著她走到這一步了。

    這輕輕的一吻,讓蘇銳似乎要石化了。

    張紫薇也沒想到自己剛剛居然那麽主動,她還有點尷尬,於是道:“剛剛一個不心,親了你一下。”

    這句話不還好,一就顯得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蘇銳聽了這話之後,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扶在張紫薇腰間的手掌陡然下滑,在某處弧線的頂端不輕不重的抓了一下。

    無法形容的觸感瞬間點燃了蘇銳心中的火苗。

    不過這貨強壓著心中的感受,蛋疼的來了一句:“那個,不好意思,剛剛一個不心,抓了你一下。”

    無恥啊。

    這是一報還一報嗎?

    張紫薇本來還處於非常旖旎的氣氛之中呢,結果被這一下給弄的渾身失去了至少一半的力量。

    長這麽大,她除了和蘇銳在船上的那個接吻之外,什麽時候和異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你是個流氓。”張紫薇咬著嘴唇道。

    蘇銳也意識到自己這個玩笑著實開大了,他為了緩解尷尬,好死不死的了一句:“那啥,手感真不錯啊。”

    張紫薇臉頰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時候,舞池之中已經有些人離場了,因為,現在是馬會所最刺激的時刻——專門麵對高端客人的擂台賽即將開始了。

    蘇銳看了看手表,道:“我們也去吧。”

    張紫薇點了點頭,拉著蘇銳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舞池。

    兩個人在專門服務生的引領之下,乘坐電梯,一路向下。

    蘇銳站在電梯裏麵,看似無意的問道:“這擂台賽在地下幾層啊?”

    因為這部電梯裏麵隻有兩個按鍵,一個是一層,一個是負一層。

    可是,蘇銳根據剛剛電梯下降的度和距離來判斷,他們至少已經在地下二十米了,這“負一層”可真夠遠的。

    對於蘇銳這種頂級的客人,服務生沒有任何的防備,恭敬的回答道:“是負一層,其實距離地麵的真正距離應該在地下十層左右。”

    “好家夥,這工程量可夠大的。”蘇銳感慨了一句。

    他這感慨是完全自內心的,他敢肯定,馬會所在地下挖出這麽一塊地方來,絕對不可能有規劃建設部門的相關審批手續。

    的不好聽一點,這就是違建。

    不過,在地下偷偷摸摸的挖出這麽深的距離,然後在裏麵掏出這麽一大塊地方,通風係統電力係統都得正常運轉,這可不是一筆錢。

    蘇銳即便沒有看到那擂台的最終模樣,也完全能夠估計出來,別看馬會所建設的是金碧輝煌,但是地下這擂台的工程造價,少得是地上的五倍以上!

    一些中等實力的商人,恐怕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級別的建設!

    蘇銳拉著張紫薇的手出了電梯,這已經在地下深處了,但是他仍舊沒有任何氣悶的感覺,空氣流動也很正常,空氣質量很清新,明對方在通風係統上下了極大的工夫。

    走出電梯之後,蘇銳和張紫薇沿著旋轉樓梯,往下麵走了兩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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